就是这的人,他可是当年寒石国最圣明的一位国君,诗词文章,治国经略,德行儒常,整个寒石国千年无人可及。”
李安生有些不明白,问道,“寒石国?敢问大哥不是大夏人?”
胖掌柜不屑地瞟了一眼李安生,轻蔑道,“不懂你就好好听着嘛,乱插什么嘴,我是说这座城隍庙的历史比大夏朝还要悠久,早在几百年前大夏还没立朝的时候寒石国就存在了,咱们庙里的这位城隍爷,就是寒石国最后一代国君。”
李安生心中惊讶不已,他没想到小小一个寒石城居然还有这么遥远的渊源,胖掌柜将铜板往木箱里一扔,继续说道,“后来各地诸侯争霸,血流成河,战火引到寒石国,面对上万铁骑围城,敌将扬言要屠尽寒石国百姓,寒石国国君诸煜为了膝下子民,万般无奈之下身披缟素孤身出城,在三万寒石百姓和数万敌军面前以死谢罪,自称罪已诏,只求敌将放过寒石国国民。”
胖掌柜说到这里,眼神中散发出一股向往,却又重重地叹了口气,满是不甘,道,“此后,方才有了这座城隍庙,有了这座寒石城。”
李安生忽地感觉到骨髓间扎进一股直逼心房的冰凉,轻声道,“那数万敌军……是大夏的军队?”
胖掌柜神情变得漠然,没有回答李安生,像是陷入了沉睡,好半天才长长地呼口气,重新换回了嬉皮笑脸的模样,“城中很多潦倒百姓来庙里烧过香后日子都好了很多,有米糠可咽,一些生得怪病撞邪将逝之人也都朽木开花,生气盎然,从那以后,城隍庙中香火就已源源不断。”
李安生透过敞开的庙门向庙堂內殿望去,果然,八尺紫铜神像身披一件纯白孝衣,身上所穿亦非帝王服冠,双手抱着一个黑木神龛,一双皓然凤眸隐含清泪,仰头望天,跪于殿上。
李安生不忍,转头问道,“城隍爷手中所托的神龛,又是何人?”
胖掌柜苦笑道,“跟你说了也无妨,神龛里敬着的是诸城隍的母亲。”
庙內有人烧香,无论怎么插那柱香都站不住,好不容易立于香炉中,香客连忙磕了两个头,满脸欢喜地转身离开,刚出庙门就被一位身穿灰布衣的老人拦住,老人颧骨极窄,目光精硕,道,“公子近来的运气会很好,连贫道都要眼红呢。”
在香倒时忧虑重重的香客看到老人背后的长幡后笑逐颜开,连番谢过老者,掏出十余枚铜钱要交于老者,老人笑着摇了摇头,背着手缓缓离开。
李安生瞳孔一缩,方形香炉中香客好不容易才插上的三根香又无声地倒了下去。
张记宽擦了擦湿润的眼眶,伤感道,“这位城隍爷的母亲也救了整个寒石国?”
胖掌柜抓抓耳朵,道,“这……也罢,告诉你们吧,诸城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