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知道可否便。”
若说不便,等同于打顾家的脸。
程丹若没把客气话当真,颔首:“可以。”
“姐姐随来。”
顾兰娘带她绕进花园,穿过月洞门,来到一处小小的偏院。头已经有一个十七八岁的丫鬟在等:“五小姐。”
“这是母亲身边的珍珠。”顾兰娘道,“一应情,你尽可吩咐她。”
程丹若:“病人在哪?”八壹中文網
“程姑娘随来。”
间卧着一位『妇』人,见到程丹若来,勉强起身:“大夫,是大夫吗?”
“这是张旺家的。”珍珠简单介绍了一句,又对『妇』人道,“妈妈,你有什么不适之处,同这位大夫讲。”
『妇』人看了程丹若一眼,似是怀疑她的本,但未曾多说什么,羞耻道:“这也不是大病,就是……”
她支支吾吾,说不出口。
程丹若不是没见过这样的人:“能掀开被子,看一眼吗?”
『妇』人羞得满面通红:“把脉不行吗?”
“看一看,心更有底。”程丹若说,“都是女子,不必害羞,还是你告诉是什么地不了?”
『妇』人犹豫下,实在说不出口,只道:“怕吓到姑娘。”
“是大夫。”程丹若看向垂手而立的珍珠,“把窗打开,亮堂些,然后你到院子守着,一会儿再进来。”
珍珠不愧是顾□□出来的,立即将窗户支起,自己则退到门外守着。
程丹若这才靠近,掀起被子看了一眼。
万幸,不是什么奇怪的病,应该是子宫脱垂,已经能隐约看到部分。
她谨慎地求证:“哪不舒服?”
病人含糊:“腰酸得厉害,便的时候不大舒服,肚子坠坠的,像有什么东西掉下来。”
程丹若颔首,询问具情况:“生过几次?”
『妇』人:“六次。”
“每次生完就做重活了?”她道,“腿分开,摒气,看看严重程度。”
『妇』人照做。
子宫颈在外,宫在内,算度,但已经有些发炎。
“看过大夫吗?”她问。
『妇』人羞惭道:“找稳婆吃过『药』,只是不见。这种病,实在不叫大夫。”
“常见病。”程丹若道,“你不算最严重的,但已经很厉害,都掉出来了。落袋在外,时常磨损,也易感染邪毒。”
『妇』人问:“大夫,这能治吗?”
“可以针灸。”程丹若道,“再开一个子熏洗。”
『妇』人道:“不用吃『药』吗?”
“最能吃些温补提气的子。”程丹若说,“你家可负担得起?”
『妇』人感激道:“家略有积蓄,吃些『药』倒是无妨。”
“自然最。”程丹若没有问她,为什么家有积蓄,却还要生产完就做重力劳动。
她起身去叫珍珠进来:“纸、笔、针。”
珍珠:“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