带泪,咕哝道:“疼不是你。”
“放松。”程丹若判断着她的肌肉情况,“这是最合适的办法,换做外面普通人家,蹬一脚就好了。”
刘珍娘瞪大了眼睛:“你、你敢?!”
“放松。”程丹若面『色』淡淡,看不出喜怒,“深吸口,跟着我,吸,好,屏住,慢慢吐出来,再来一次。”
她一旦切换到专业领域,口就有一股不容置喙的味道。刘珍娘疼怕,眼中含着泪,却不到母亲的支持。
没奈何,只好跟着吸,努力放松。
程丹若一手握住她的手腕,叫她弯曲肘部,一手握住肘部,牵引外展,再外旋上臂,内收,让肘贴近胸。
而后,只听清脆一声响,关节即可复位。
“还疼吗?”她问。
刘珍娘轻轻活动了一手臂,倏而惊喜:“不疼了,娘,不疼了。”
“谢天谢地。”顾太太松口,“送些樱桃酪和金橘水给程姑娘吃。”
程丹若前后忙碌近一个多小时,也累了,主人盛情,不好推辞,道了声谢,接过来慢慢品尝。
樱桃酪就是樱桃刨冰,冰块、蔗浆、『乳』酪和樱桃,放在水晶似的杯盏中,甜而凉爽,绝对是古代最奢侈的享受。
金橘水就是金橘切煮的熟水,加了蜂蜜,也甜滋滋的。
糖分肚,疲惫大为缓解。她舒了口,却仍然十分不解:顾太太大费周章,就是为了让她给一『妇』人看病吗?
子宫脱垂不是罕见病,大部分劳动『妇』女都有这些症状,一般水平高的稳婆,说不定都道怎么治。
为什么要找她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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安抚好刘太太,顾太太吩咐丫头,一会儿金大夫来了,立即请过来再复诊。随后,方才邀请黄夫人,到一旁的偏厅喝茶。
清茶上来,两人说过场面话,转入正题。
顾太太道:“陈太太,我也不瞒你,有一桩为难事,想听听你的想法。”
黄夫人讶然:“顾太太但说无妨。”
顾太太这才说了原委。
黄夫人捧着茶,意外极了:“想请丹娘去京城,为晏太太调身子?”
顾太太颔首,解释道:“既是你家亲戚,也是好人家的姑娘,若不是实在寻不着人,我也不敢这个口。”
“这且不说。”黄夫人心中盘算,“晏家……是海宁的晏家吗?晏太傅家?”
“正是。”顾太太介绍道,“子真先生是我外甥的师,他家在海宁,但父母均已过身,如今,晏太太随长子居住在京城,子真先生却在江南讲学。”
她恳切道,“他夫妻人虽分居两地,却鹣鲽情深,彼此挂念。听闻妻身体有恙,便托我寻访女医,希望能慢慢调。”
谢玄英替师分忧,自然是好事,可程丹若是未婚女子,为名誉计,顾太太就没提自家外甥,说是晏鸿的意。
左右以他的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