描写,放在他的身上,全都成了白描。
真神仙中人。
尤其阔别数月,他像又成熟了一,少年的秀气略微退去,愈发英姿勃勃,散发出强劲的生命力。
说人话,十岁的青年,雄姿英发,嗯……上次的外,她还记得呢。
但今天的话题关乎终身,她不得不提出猜疑。
“你是不是,”她斟酌用词,“有隐疾?”
谢玄英:“?”
她客客气气:“你十岁了。”
他:“所以呢?”
她:“……”
『迷』之沉默后,她惊了:“你真是处啊?”
谢玄英给她两个字:“闭嘴。”
程丹若闭嘴了,心里的天平逐渐倾斜。
不得不说,这是很大的诚,像单位给承诺:吃饭有食堂,交通有补贴,还免费分一套房给你。
嗯,从某种程度上来说,比分房子还让人舒坦。
她开始相信他说的“喜欢”了。
写一千遍《蒹葭》,弹一百遍《凤求凰》,栽一片桃花林,都比不上男人管住下半身。
这点诚,真的很舒服。
谢玄英感觉了她的松动,反而有外。他不理解她什么这么在,这不是很正常的事吗?心里有了人,如何能与别人耳鬓厮磨呢。
男女之间,假使只是了传宗接代,和配种的马又有什么区别。
他自己的马都舍不得随便配。
“话虽如,”程丹若克制住了涌动的情绪,尽量理智,“婚姻于男人而言,利多弊少,对女人相反,如果得不想要的东西,不想冒险,你明白吗?”
谢玄英回神,直截了当:“你要什么?”
“要的丈夫像尊他的兄弟一尊,把当成独立的人看,让做想做的事,不要干涉,不要把当做他的附庸,他的财产,把当成他的盟友和同伴。”
她口气坚定,“这不是条件,这是底线,这本就是该有的。”
“丹娘,婚姻结两姓之亲,秦晋之,本该如。”谢玄英说着,似乎明白了什么,“这与家世无关,妻者,齐也,与夫齐体,共奉祭祀,合当以礼相待。”
程丹若反驳:“与夫齐体,什么夫杀妻与妻杀夫不同刑?伦理纲常,难道不是夫尊妻卑?”
他陷入沉。
少顷,斟酌道:“这是不对的。”
程丹若:“?”
“乾坤有两仪,天地分阴阳,世间之始,源于夫妻。”他说,“有夫『妇』然后有父子,有父子然后有兄弟,有兄弟然后有上下。故夫『妇』如乾坤,地位相当,男女如阴阳,互表里,亦无尊卑之分。”
程丹若竭力控制住表情:是她读书少了吗?
他这话的,是不是夫妻地位相当,男女平等?
“律法是治国之道,非圣人之道,愚民难教化,轻女男,也是无奈之举。”谢玄英说,“律法不是天理,刑罚在于安民,不该混淆。”
程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