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边,开口质问道,“不知车内何人?”
赶车的老伯对着士兵一揖,开口解释道,“这位官爷,车里的公子是进京赶考的举子。”
士兵闻言一愣,态度好了两分,正要说些什么,却见一只手掀起了马车的竹幔。
李凌峰先是探头出来,然后跳下了马车,对着士兵拱手一礼,“这位大哥,在下是今年的举子,此番入京参加今年的恩科试,还请通融一下。”
李凌峰说完后从怀中取出自己的文书,然后递进了兵士手中。
士兵接过李凌峰的文书,查验无误后,笑着开口道,“原来如此,小的多有冒犯,还请见谅。”
说完后,士兵转头对着城门处的人,开口大喊道,“放行。”
李凌峰谢过兵士,重新跳上马车,进入车厢,随着马车缓缓进入了京越府城。
……
京城西门城门不远处的空地处,站着两位大约十六七岁的少年,一人白衣胜雪,端得一副温文尔雅,玉树兰芝的谦谦君子模样,另一人则身穿玄衣,背上背着一把剑,看上去像是个侍卫。
在苏云上不知道第几次看向城门处却不见友人前来时,玄衣少年叹了一口气,幽幽道,“公子,您确定李公子今日来,你别又是搞错了。”
玄衣少年呼出一口浊气,要是京城里那些姑娘小姐知道她们心中温文尔雅的苏公子其实是个“丢三落四”,“今日事今日忘,昨日事更不会想起”的少年,不知道还会不会继续对他家少爷芳心暗许,暗送秋波。
苏云上看着自己的小跟班一脸头疼的样子,儒雅的面容上忍不住浮现了一抹尴尬,除了学问之事他记住后便不会再忘记,其他的事他确实,嗯,记不住。
“咳。”
他轻咳一声,然后从怀里掏出了李凌峰的信件,推算了一下,不确定道:“嗯……大慨……或许……子瞻就是今天来吧……”
苏云上看了看城门,眼神有些迷茫,引得旁边的玄衣侍卫又叹了一口气。
苏云上听见侍卫的叹气声,转头不满的看了他一眼,“今吾莫吵,再等一会儿,子瞻就来了。”
今吾悻悻地收回了想要再叹一口气的心思,我的公子哟,这话今儿也不知道听你说几遍了。
两人站在空地处等了许久,城门处的人鱼贯而入,一个个行人,一辆辆马车,苏云上都没见到相熟之人。
李凌峰和刈进了城门,老伯将两人拉到空地旁后停了马车,李凌峰从怀中取出银两付了车费,开口道:“小子谢过老伯。”
“谢个啥?应该的。”老伯颠了颠银子,笑眯眯的放进了袖中,待李凌峰和刈先后下了马车,才挥舞着缰绳驾着马车离去。
李凌峰下了车后伸了个懒腰,刈背着两人的行囊跟在他身后,他四处张望了一下,就看见了不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