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离君豪用模糊的视线扫向众黑骑的时候,他的心颤了一下,所有黑骑眼睛中的狠厉和怒火是丝毫不加掩盖的,这种眼神比现在景熙用铁链勒的他喘不动气来的更有威胁。
“将军,这么死便宜他了,我刚才瞧见这里面有好多好玩意,在他身上都试一遍。“
“对,这王八羔子不是以为咱们不敢杀他吗,让他瞧瞧咱的厉害!”
闻言景熙渐渐回过神来,松开链子,离君豪立马大口喘着气,咳嗽个不停。
“去,把家伙什都给我递给来,咱们一人来一套。”
“得嘞~”
去为景熙准备饭菜的天牢侍卫,这会子端了桌子走过来,见到黑骑再拿刑具,顿感不对,立马和身边的人交换一下眼神后,那人匆匆跑了出去。
“各位大哥,这是怎么着啊,整这玩意干啥?”
“做好你的事,放下酒菜然后滚蛋!”
“是是是,小的这就去。”
侍卫端着酒菜颤颤巍巍的走进牢房,瞧着景熙用布巾擦着手上的鲜血,再瞧离君豪满脸是伤,心里暗想这下完蛋了。
“爷~酒菜来了,这时间只能搞到这些了,您将就将就,不过这酒着实不错....."
景熙有些不耐烦的摆了摆手道:“行,你放这边吧,没你事了,下去吧。”
看着围成一个圈的黑骑纷纷盯着自己,侍卫咽着口水,到了嘴边的话又给吞了回去,只拼命的点头蜷着身子走了出去。
景熙打开酒塞,猛喝一口,然后吐在离君豪的脸上笑道:”你也喝点,哈哈哈。“
另一边,景府,刑部侍郎钱贤直接从马上摔了下来,连滚带爬的到了门边用力的敲着铜环,一名黑骑走出来没好气的说道:“谁啊,大晚上的报丧呢,睁开你的狗眼瞧瞧,这里是景府!”
“我是刑部侍郎钱贤,快去告诉景帅,景公子带着黑骑去了天牢,想弄死敌国皇子。”
“放屁,我家大公子早睡下了,去去去,再信口胡说,绑了你!”
钱贤急的直跺脚,额头上的冷汗都连成了线,“不是你家大公子,是二公子,景熙,景熙!”
“扯淡,我家二公子不在府,黑骑也并无调动,你是不是喝假酒了,敢跑到景府耍酒疯,你很有想法。”
钱贤自小饱读诗书,十六岁便考取进士,二十岁做了榜眼,此时也禁不住大骂道:“我喝你奶奶个腿,黑骑怎么有你这么个糊涂东西,我他娘的和你说不着,景帅,景帅!”
“何人喧哗?!“
钱贤一瞧来者,正是景黎骁,直接推开黑骑冲了过去,一个踉跄就跪到在地,景黎骁夜深睡不着,就出来溜达溜达,正听到门口喧闹,便来瞧瞧,看着跪在眼前的人,他辨认再三说道:“这不是侍郎大人吗,深夜来我府上有何贵干啊?”
“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