、以及巡城司守备肖瑜就往外走。
就在这时,左阙和太子云子嬴并肩冲了进来,连忙制止。
左阙拱手作揖,神色紧张道:“陛下,年关将至不宜杀生啊,何况这件事情的过程还没有调查清楚,还请陛下收回成命。”
“是啊,父皇,这件事太过诡异,而且无论如何都已经发生了,若是您在斩首三位朝廷大臣,岂不是更中了贼人的圈套了吗?”
“确实如此,陛下您细想,若那个段天涯不是为了让陛下一怒之下斩了众臣,又怎会搞出这么大的动静,大可单方面宣布谈判终止,自可全身而退,犯不着冒这个险。”
云恭无力的一屁股坐在龙椅上,似乎在这一刻他又苍老了十岁,他揉着额头一甩袖子,御林军纷纷撤去,三位大臣的命暂时得以保全。
“这样的丑事丢尽了南国的脸,其他诸国又要怎么看朕的笑话!”
就在云子嬴要说话的时候,左阙抢一步道:“陛下,臣以为,诸国非但不会嘲笑南国,段无涯如此行事,反而可谓是引火烧身!”
云恭挪开手掌,看向云恭:“引火烧身?”
左阙上前两步神色飞扬道:“确实如此,陛下您想陈国自乐挚将军死后,大元帅一职始终空缺,臣细琢磨此次段无涯行事深谙兵法,归国后必然升迁,试问这样一个人当了元帅,其他诸国岂不是心存忌惮?”
闻言,云恭的表情缓和了许多,却又装作气愤的样子说道:“哼,那个段无涯只是出了京城,外面还有天罗地网,朕不会让他就这般轻易逃了。”
“呵呵呵”左阙捻着胡子,左右环视一眼,“陛下,恕臣之言,这段无涯既然敢如此行事,必有后手,就以易容换相之术,恐怕就是设再多关卡也拦不住。”
云恭紧缩眉头,脸上的皱纹浮动:“这易容之术真有这般神奇,朕要亲眼所见,方可为信。”
“这......”左阙有些为难的吞吞吐吐说不出话来。
“怎么了,朕之泱泱南国难不成连一个精通此术的人都没有吗?”
“回陛下,臣年少时曾与言圣周游列国,他,您是知道的,恨不得把所有的东西都学到手,可您猜怎么着?”
云恭来了兴趣,一拍桌子道;“你个老东西,别卖关子了,倒是说啊!”
左阙连忙称是道:“记得那年仲夏,臣与言圣游至陈国禹都,遇一女飞贼便精通这易容之术,言圣将其擒服,逼她传授易容之术,可她宁死不教,最后居然逃出五十里坠崖落入大江之中。”
“再后来,言圣多方打探才知晓此术是百年前一大宗师所创,而且是传女不传男,也始终奉行一代一人的传统,所以咱们南国虽是地大物博,人才济济,可也耐不住其稀缺。”
云恭听得津津有味,全然没了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