指了指他叹了口气道:“如今李国公家的孙女也跑了,景熙的婚事就得搁一搁了,他最近忙什么呢?”
“回父皇,他还在国子监读书呗,听说言老害怕他惹事儿,就把他拴在了辟雍殿。”
“嗯~”乾阳一甩袖子端详着棋盘,“言圣是你们几个小辈的恩师,过年的时候可有去家里拜访过吗?”
“初二那天和四弟一起去的。”
“嗯?”乾阳抬起头来上扬着头皮,“老大呢,他没去?”
云子嬴摇了摇头,乾阳顿时将手中的棋子全扔回到了棋碗里:“愈发的没规矩了,言圣可是咱们南国的国宝,景黎骁和左阙捆一起也比不上,现在朝堂上为数一般的大臣都是他的门生,连朕见了他都得规规矩矩的行礼问一声好,他的面子比朕的都大!”
见乾阳有些动怒,云子嬴作揖道:“父皇,大哥他最近一直在忙咱们南国与齐国、夏国的通商的事情,听说是每天都是深夜才睡。”
“哼~这事儿自有户部跟进,朕不过是让他跟着学学,他倒是当个真事了?”
“大哥自然是想为父皇解忧。”
乾阳一双袖子倚在卧榻上揉着眉毛道:“当年立储的时候,你这位子本该是他的,不过朕力排众议,你才能入主东宫,这些年他一直对朕有怨言,朕都知道。”
“父皇!”云子嬴闻言,噗通跪了下来,“做儿臣的断无埋怨父皇的道理,也请您不要听那些流言蜚语,大哥这些年也时常帮助儿臣处理一些麻烦事。”
“你瞧你,说他呢,你跪什么,快起来,这盘棋还得接着下。”
云子嬴落座,大太监覃思走了进来半弯着腰道:“陛下,兵部尚书求见。”
“哦?”乾阳笑着瞥了一眼云子嬴,“肯定是徐书贺的捷报,让他进来吧。”
“喏~”
覃思领着满头大汗的普莱走进殿内,乾阳哈哈一笑道:“爱卿给朕送捷报也不必把自己累成这般模样吧?”
普莱咽了咽口水,鬓角的汗水吧嗒落在红毯上,他噗通一声跪倒在地:“陛下!徐书贺剿匪失利,身死!”
“什么?!”乾阳和云子嬴猛然起身,乾阳血红的眼睛就像一只暴怒的雄狮。
“回陛下,普莱一到明亨城便整备多地兵力五万余人,兵分三路,攻打瑛姑山,奈子山,驹雕山,可没成想,这三地的山匪似乎是得了消息一般,都在半山腰发动奇袭,五万人.....折损两万。”
乾阳愤怒了,他抓起桌上的棋碗就朝着普莱扔了过去:“你们当时怎么和朕讲的,说是两个月内就将两道的山匪一扫干净,现在呢?!朝廷的脸面都被你们丢尽了!”
“父皇请息怒,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,再找办法弥补就是了。”
“朝廷的精战官兵居然连个山匪都对付不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