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不闭嘴,又怎么样?”
“秦珩洲,你干脆也玩死我啊。”
她本来以为,这场冲突一定会升级。
这男人能容得了其他人如此挑衅他?
她到时候也就破罐子破摔,告诉枕潭,如果想白嫖一个陌生人的三亿元,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!
果不其然,秦珩洲脸上的愠怒又加深了几分,他单手挑起了枕月的下巴,迫使二人贴得更近,嗓音凌厉,“枕月,你最近是不是太恃宠而骄了一点?”
是这会儿,枕月才开始有些心里发颤。
她有一股说不出来的感觉,隐隐作祟着。
下巴被攥得有些痛感,估计红了。
忽然,压着她的男人更往下些,将脸凑到了她的耳旁,咬着她的耳朵,低声呢喃道:“我当然不舍得玩死你。”
“枕月,我只会做死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