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多,而我最大的优势就在于出身风系,所以今后我一定会更加努力,希望不会辜负您的厚望。”
谭寅立起身将他扶起,有些心疼的摩挲着他手臂上的伤口,“琰儿这次去受苦了,好在没受什么大伤,去过擂台了吧,结果如何?”
这正是谭衍之最不想提及的一段经历,打了15场,也输了15场,这可以说是他有生以来受到的最大的打击。
从小自己就被捧在很高的位置上,众望所归,他也的确没有辜负众人的期待,成为了家族中最出色的天才之一。
这也造成了他有些自负的性格,以为升到二级后足以和所有二级牵灵人抗衡。
然而现实给了他一个响亮的嘴巴,不管是来自于什么样的派,初级与巅峰之间仍旧有一道不可跨越的天堑。
而只有在等级巅峰时派系之别才能隐约的看出些优势来。
看见谭琰之沉默不语,谭寅立也明白了,毕竟人老成精,没有再继续追问,只嘱咐他好好休息。
他顺势向爷爷求了几瓶灵药,也正如他料想中一样,爷爷丝毫没有迟疑的允了他。
握着手中的三瓶灵药,他的脑海中又浮现出那个鬼灵精怪的女子,飘飘然若仙,一副清冷的样子,却又总会露出些顽皮的神态。
“小土匪。”他低笑出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