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把自己在华盛顿这么多年的见闻和功绩记录下来,为自己留下一个比较好的身后名。
弗里曼少校和黑利爵士对视了一眼后,异口同声道:“那就是约翰埃德加胡佛?
真是个糟糕的消息。”
这位胡佛是现在的大人物。
大到什么程度。
大到从1924年开始担任*bi的局长。
那时候bi还不叫bi呢。
也就是说,他在这个位置上足足呆了有快四十年之久。
很难想象,一个人在东厂这位置上干了四十年有多恐怖。
白人人历史上没有东厂这种玩意,但他们同样能意识到这样的持续如此多年的权力带来的巨大威力。
“狗屎!”弗里曼愤愤不平道,“为什么要把这样的两难选择题丢给我。”
黑利爵士提醒道:“你把我也给拉进来了。”
黑利爵士起身在办公室里踱步,“不对,我们陷入了一个误区,凭什么认为这段录音是真的呢?”
弗里曼语气低沉,表情惶恐:“因为这封信是直接出现在我办公里办公桌上的。
我办公室的门钥匙只有我有。
一份在我身上随身携带,备用钥匙我也没有放在bbc,而是放在家里。
我今天早上走进办公室之后,就看见了这封信。
我在看完内容之后,立刻确认了办公室的门锁完好无损。
然后回家听了录音带之后,又再次确认了两把钥匙都没有被人动过。
一把一直在我的身上,另外一把一直在我家中。
而我的办公室窗户外也没有攀爬痕迹。
也就是说我的办公室在密室的状态下,被人放了一封信。
而且不是丢到办公室的地上,是稳稳的放在了我的办公桌上,还用桌上的墨水瓶压住了。
这说明v是走进来的,甚至有可能他还在沙发上坐了会。”
林燃确实是大大方方走进来的,不过没在沙发上坐。
只是把信和录音带放下之后就离开了。
他走的时候还庆幸,还好之前来bbc做了一次专访。
“正是因为它出现的方式,会让我偏向于认为这封信是真的。
这么说吧,肯尼迪的死,到奥斯瓦尔德的死,这中间有多少蹊跷。
这种蹊跷在爆料上继续蔓延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