提前通知我们,我们好安排他们撤退,这方面的情报需要有一个充分的,完整的共享。
另外就是关于打击他们内部的各种运动,胡佛得减轻力度,至于减轻的标准是什么,这点取决于我们需要什么程度。”
尼基塔打断道:“我有一个想法,既然胡佛能够监听总统,那我们能不能让他继续监听白宫?
把监听的消息同步给我们?”
尼克松能搞出水门事件,我苏俄为什么不能监听阿美莉卡。
谢米恰斯内迟疑道:“这恐怕有点难。
您前面也提到了,我们要的是听话的胡佛,而不是被摧毁的胡佛。
这样的任务有点太难为胡佛了。
他有可能和我们不妥协,死抗到底,宁愿接受自己政治生命终结,也不妥协。
这对我们来说可不是一件好事。”
正是因为谢米恰斯内和胡佛的角色类似,所以他才能深刻理解胡佛所想。
什么时候会妥协,什么时候会强硬。
像这种监听白宫,谢米恰斯内觉得自己如果是胡佛肯定是不敢干的。
在座若有所思。
大家还是很信服谢米恰斯内的观点的,毕竟他就是干这行的。
尼基塔这时候突然冒出来一句:“同性恋真害人!”
在座都当没听到。
就当下,lgbt无论在哪个国家都属于异端。
在苏俄,这也是禁忌话题,属于堕落的象征,与他们提倡的道德格格不入。
葛罗米柯举手道:“我觉得尼基塔同志的提议很有创造力。
谈判谈判,并不是我们提出来的要求对方就一定要答应。
谈判的艺术,体现在我们提出一个对方无法答应的条件,然后再缓慢后退。
监听白宫,胡佛觉得不同意,我们提出之后,他会挣扎,会抗拒,会在思想斗争之后拒绝。
这点我不否认,谢米恰斯内所说的很有可能发生。
但他在纠结的过程中,在思考的过程中,我们退一步呢?
我们让他不监听白宫,改监听议员。
他会不会觉得这个条件可以接受了?觉得我们退了一步?
监听议员总可以吧?”
这事,尼克松也干了。
葛罗米柯让在座各位若有所思,他继续道:“监听议员可以的话,我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