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就不会的风险。
林燃思考片刻后说道:“这样吧,这个真的没办法,只能靠画饼。
现在他们还不够重视,等到登月概率越来越大之后,我们再把理论知识考试分数纳入到最后入选的重要参考指标中去。
另外就是为了避免这段时间学习不努力,然后到后面再赶工的情况出现,最近这三个月每个月进行一次考试。
最后综合考试前三的我额外给点奖励。”
奥尔德林听完后,对于前者表示认同,他理解林燃的意思,说白了就是重视度不够,觉得最终要登月的概率5%都没有,不想为了这5%燃烧自己的脑细胞。
后者,他就有些疑惑:“奖励?金钱吗?”
林燃摇头:“不是,而是教授的数学指导课。
这些预备宇航员里,有自己的小孩还在上学,初中高中大学的都有。
另外就算小孩已经毕业工作了,那他们也能留着给自己小孩的小孩用,我才23岁,小孩的小孩也能兑现。”
奥尔德林咧嘴笑了笑:“教授,你这办法应该管用,我太清楚华裔父母能为小孩的学习做到什么地步了。”
林燃同样笑了笑:“这只是暂时的办法,归根结底还是得让他们看到长期的希望。看到我们真的能登月,这样他们才能从心底寻求改变。”
林燃接着问道:“巴兹,所以当年你们在成功登上月球后返回地球的时候,你当时在想什么?”
(1969年尼克松在大黄蜂号航空母舰接见返回地球的宇航员阿姆斯特朗、柯林斯和奥尔德林)
奥尔德林不假思索道:“月球是一片宁静的海洋,它”
还没等奥尔德林说完,林燃就打断了他:“巴兹,我不是纽约时报的记者,你也不是六十年前的巴兹。”
这段时间奥尔德林觉得和林燃的相处非常融洽,他打心眼里相信林燃能够在这个时空完成阿波罗登月,也信服对方的管理。
在很多事情上林燃都表现出了超出想象的了解,这种了解程度甚至很多60年代nasa雇员的性格、行为习惯和履历背景林燃都能信手拈来。
但同样,林燃在一些细节上也会出现问题,很多细节上会有似是而非的误差。
比如鲁道夫明明一直工作到了80年代才退休,林燃时常提起负责轨道计算的是另外一个名字,虽然这个名字在海恩斯记忆中也是轨道计算团队的,但他明明就不是负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