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年轻们纷纷走出帐篷,手电筒光束打在人的身上,影影绰绰。
马冬学大步赶过来,看到惹事儿的是陈文才,顿时有些生气:“你这是搞什么?大半夜的,装什么敌袭,你知不知道大家都被你吓坏了!”
手电光柱里,陈文才抖得像筛糠,“对对不起,我我就是想出去透透气,结果迷路了,心里一慌,就喊了起来。”
“不对吧,我们发现你的时候,距离帐篷足有五百米远,深更半夜的,你跑那么远去散步?”李爱国皱着眉头说道。
他倒不是故意为难陈文才,而是这事儿透着一股古怪。
此话一出,现场的气氛骤然紧张起来,只能听得到风挂在帐篷上呼呼作响的声音。
周筱梦从人群中走出来,蹲在陈文才的跟前:“陈文才,你到底干了什么,老老实实的说出来,快啊。”
可是任由她劝说,陈文才就是一言不发。
这时候,张严带着人赶回来了:“不用查了,他刚才是在偷吃饼干。”
说着话,张严举起一个包装精美的饼干罐子。
“在距离发现罐子三十多米的地方,我们还发现了野狼的脚印,应该是陈文才偷吃饼干的时候,遇到了野狼,才会发出尖叫声。”
众人看到陈文才一脸苍白的样子,都明白张严的调查结果准确无误。
“我说陈文才,你可真够可以的!就为了口吃的,大半夜跑那么远,你不知道这戈壁滩晚上有多危险吗?”有接待处的工作人员不满。
陈文才挣扎着站起身:“责任全在我吗?你们要是能够提供足够的食物,我用得着偷吃饼干吗?我是来支援你们的专家诶。”
“你”那工作人员一时间无法回答。
马冬学默默把罐头盒子递还给了陈文才:“我想,咱们应该谈谈了。”
说完,马冬学转过身进到了帐篷里面。
陈文才也意识到大事不妙,他扭头看向周筱梦,周筱梦却悄悄的扭过去脸。
陈文才没办法,只能硬着头皮进到了帐篷里面。
“好了,大家伙都回去休息吧。”李爱国拍了拍手,请小年轻们都回去了。
没有人知道马冬学和陈文才谈了多久,也没有知道两人谈了什么。
第二天早晨的时候,马冬学宣布等到了转接点,会派人将陈文才送回去。
他的目光在那些小年轻们的脸上扫过:“厂里面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