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点昏的头,道:
“哪什么人在供着本王吃喝?”
狱卒不屑的看了尔朱文略一眼。
“皇家人的名讳,岂是能顺便说出口的?”
高洋?
尔朱文略一下子想到了高洋,只有皇帝,才有这个能力,让他在监狱里衣食无忧。
哪现在,高洋把我忘记了?
尔朱文略想到这,恼恨的把手中的酒瓶,砸向牢房外,酒瓶穿过铁栏杆,发出刺耳的脆响。
晚饭时,送到尔朱文略面前的,已是一份和其他犯人一样的牢饭。
望着一碗普普通通的冷馍和咸菜干,尔朱文略哪咽得下去,砰的一声,碗砸出了牢房。
看着尔朱文略气急的样子,同层牢房的那些犯人,高兴的吃完了碗中的馍。
尔朱文略在狱中的情况,自然很快的报到大将军府。
高长恭听了尉狱掾让人传来的话,清冷得让人寒颤的声音,传进了来人的耳朵。
“差不多可以送他回家了。”
“是,公子。”
来人压低头上的斗笠,悄无声息的又离开大将军。
“高伏,备车。”
来人一走,高长恭马上也准备出门。
“是,公子。”
高伏应了一声,出去备马车,碧莲一见,赶紧拿出一件披风,为高长恭披上。
“公子,进入秋日了,出门多穿点。”
高长恭没有说话,悠然的出了门。
高伏赶着牛车,载着高长恭来到了永昌王府。
高琏生的父亲,带着妻妾在外任职,永昌王府,就只剩下高琏生这个二世祖在府中霸道着。
听到下人来报,高琏生脸上挂着明亮的笑荣,大步迎了上来。
“你终于来了,我还以为你忙着为迎娶四嫂,整日装修新房,都把那人忘了。”
“都交代了吗?”高长恭没有理高琏生的话,自顾问。
一向爱开玩笑的高琏生,见高长恭不接他的话,无趣道:
“在我高琏生的手上,他还能不交代?”
“你的手段,简单粗暴,倒是适合对付那种人。”
高琏生不知道高长恭是夸他,还是贬他,也懒得计较,睨了一眼外面,带着高长恭向自家的牢房走去。
在永昌王府的牢房内,一个蓬头垢面的人,瘫坐在牢中潮湿的地上。
高长恭用帕子捂着鼻子,透过牢房的小窗,只随便的一瞥,就离开了牢房。
“放了。”
“放了?”高琏生问。
“他联络元氏宗室的那些人,半路劫杀你的岳丈一家,就这么放了他?”
不等高长恭张口,高琏生又扯开嗓子道:
“换成是我高琏生,敢打我老丈人的主意,杀!”
高琏生大眼珠子一瞪,颇有几分当年他的祖父高敖曹的气势。
“不用我动手,自有人要他的命。”
见高琏生有点不解,高长恭嘴角一勾,却是异常的冷魅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