计。”
“哦,原来达姬也是个可怜的人?怪不得让某些人同情。”
郑楚儿说罢,便又引来目光盯在她脸上。
“她是真可怜,如果美姬在她身边,她怎么死的都不知道。”
“那个,你如果实在觉得达姬可怜,可以把她收在身边保护着。”郑楚儿的话儿酸酸的。
高长恭恼怒的望着郑楚儿,“我身体不好,无福那种消受那种奔放的女郎。”
郑楚儿:“那养好身体吧。”
高长恭:“我的毒没有解清,养不好。”
郑楚儿:“那让刚好让她来解。”
高长恭这下真气了,一把揪着郑楚儿的耳朵,大声道:
“我这毒,只能要一味解药。”
守在外面的翠柳和司棋,听着两人说着说着,里面便没了声音。
“翠柳姊姊,姑爷得了什么病,需要什么解药?”
翠柳脸一红,低声道:“我也不清楚。”
司棋瞪向翠柳,不高兴道:
“还让你整日跟着女郎,在邺城那么长的时间,都不知道姑爷得了什么病,需要什么解药?”
翠柳无奈的望了司棋一眼,毒沙掌的解药,哪个好意思说?
“你们两个人真不懂事,怎么在公子房外吵起来了?”木青手里拿着一封信走了过来,很不满意翠柳和司棋,大半夜的,俩人还犟嘴。
司棋一看,原来是在郑府老宅,厚颜无耻的抱过她的那个人,遂狠狠的瞪了一眼木青。
“狗拿耗子,多管闲事。”
二十岁的木青,因为长的俊郎,又率直,在大将军府,一向被各房的婢女,围着讨好着,从来没有被任何人骂过。
今日被骂了不说,还被骂做狗,于是没好气反唇相讥道:
“好狗不挡道,让开,我要进去。”
“你,你才是狗。”司棋气道。
“彼此彼此,一公一母而已。”木青道。
翠柳愕然,还有这互认狗的?
这木青说着,就要闯进去,翠柳忙高声喊道:
“我家女郎正在给姑爷换药,你等会再进去。”
换作其他男子,估计从翠柳不同寻常的喊声中,多少猜出来了一点道道来,可这木青,好像是个榆木脑袋,瞪了一眼翠柳,道:
“正好我去帮帮郑女郎。”
翠柳一个没有挡住,木青就推开了门。
木青进去一看,果然见高长恭躺在床榻上,上身**着,郑楚儿正在给他包扎着伤口。
“木青,以后进来,学会敲门。”
清冷的声音,压抑着不满。
木青恍然大悟,拍了一下头,道:“忘了,下次再说。”
高长恭冷眼看了一眼木青,目光落在木青手里的信封上。
“邺城的来信。”木青赶紧递过去。
“你们谈正事,我走了。”
郑楚儿说着,正要转身离开,忽听某人咳嗽了两声。
啥意思?
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