轻轻的吸了一口气,心里叹道:老天对我不薄,二世为人,还能再次闻到他的体香。
“你喜欢闻我的身子?”
郑楚儿一愣,耳根子一热,这人太自恋了,弄得别人好像没有见过男人似的。
“怎么,说中了?”
把郑楚儿手中的帕子拿过来,丢到了案几上,双臂环住了柔然的腰肢。
同样的一个人,同样的青春年少,同样的肤若凝脂,眼眸清澈,但郑楚儿觉得,抱着自己的双臂,好像比前世有力得多。
“你想什么?”
就连这蹭着她颈肩的呢喃,力道都好像比前世大多了。
这一夜,郑楚儿被那力道折腾得欲死欲仙的,一会翻腾云霄,一会溺死在浪潮汹涌的海洋。
一夜好像生生死死无数次。
第二日,俩人睡到午膳时分,才餍足的起床。
而萧婆婆已经准备好了坐胎汤,等着郑楚儿一起来就喝。
萧婆婆看着自家女郎,几日就神情疲惫,好像被饿狼夜夜啃食一样,心里既为郑楚儿的盛宠高兴,又担心郑楚儿的小身子不经折腾。
午膳后,高长恭看着昏昏欲睡的郑楚儿,精神着实不振,就没有再抱上床。
“今日带你出去吹吹风。”高长恭道,怜惜的望着郑楚儿迅速消瘦下去的小脸。
“好啊好啊。”
终于不用白天黑夜的都在床榻上了,郑楚儿高兴的举双手赞成。
牛车拉着俩人,出了水月轩,慢慢的从驶过南城的街道。
东城的莲花园,此时游人如织,从牛车上下来,高长恭拉着郑楚儿的小手,来到了一座假山旁。
“还记得这个石头吗?”
郑楚儿顺着高长恭手指的方向,看到了一个形状怪异、样子有点像一只老虎一样的石头。
“妾………妾记不得了。”郑楚儿实在想不起来。
“你坐在上面,高兴得抓着石头,两只小脚乱踢。”高长恭提醒。
这兰花园的石头多了去了,它们堆积成许多大小不一的假山,是公爹高澄生前建造的,谁记得其中一个?
“你坐在上面,揪住了我的头发。”
“啊?”郑楚儿小嘴张得大大的。
“嘿嘿,那是我第一次抱你。”
高长恭回忆着,那是前世的事。
“什么时候的事?”郑楚儿红着小脸问。
“五定六年。”
郑楚儿一阵恍惚,那时前世的事了。
扳着小手指一算,郑楚儿知道自己是武定元年生的,武定六年,刚好六岁,他八岁。那时他们,应该还未相识。
“你从上面掉下来,砸在我身上,把我的头发揪散。”
“啊………”
郑楚儿终于想起来了,那日三个哥哥带她来莲花园玩,三个哥哥拿着石片往水里丢,她坐在石头前裁判,看谁丢的远。
结果,她高兴的手舞足蹈,身下的石头,她摇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