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白鹤,一针一线,也是用了心的。
“青松站白鹤。”
不知谁脱口而出。
这寓意,也是不错的。那是暗示一个人的品德,高洁如松,又风度超群。
但高伏看了一眼翠柳手中的衣袍,脸上却没有什么变化,双手却紧紧抱着弄琴送给他的那件。
委屈了的泪水,好强惯了的翠柳眼里打转,但马上又不她忍了回去。
辛辛苦苦,挑灯夜绣,熬了多少个夜晚,才为他绣的“青松站白鹤。”他就这么不当数?
翠柳又眼圈一红,坐在一旁看笑话的郑楚儿,一看不对,连忙说道:
“高护卫,道歉的礼物你已经收到了,都绣工精细,都是她们的心意,你自己下去慢慢欣赏吧。”
“是,夫人,”
高伏如释重负,赶紧爬起来,对着高长恭和郑楚儿行了礼,抱着两件袍子就忙着离开。
“高护卫。”
高伏的脚步一滞,转身道:“夫人还有何吩咐?”
“仔细看看,仔细想想啊。”
“啊?那个自然,听夫人的。”
翠柳看着从自己面前,目不斜视离开的高伏,把委屈的泪水,咽回肚里。
一转身,向她的房间跑去。
郑楚儿看了一眼翠柳背影,心道:你这样的个性,哪个男子敢喜欢?有过一次婚姻的人,还没有经验?
一直含笑望着面前这出戏的高长恭,见郑楚儿为翠柳,也为高伏解了围,便对郑楚儿道:
“斗法已经结束,累了吗?累了回房休息。”
说罢,高长恭起身,拉起郑楚儿,就往房间走去。
等到小如画端着水来,发现人群已经散去。
“护卫哥哥呢?护卫哥哥不是要喝水吗?”
远处的翠柳,竟然听到了如画的声音。忍不住扭头说:
“人家吃甜言蜜语吃饱了,不用喝水了。”
“哦。”
小如画似懂非懂的点点头,自己端起碗,咕嘟咕嘟的喝了起来。
回到房间的郑楚儿和高长恭,两人互望一眼,郑楚儿就被高长恭抱了起来。
皇帝御赐的玉枕有点硬啊,郑楚儿枕着不舒服。
“那个,四郎………”
“嗯………”
“妾本想把翠柳许配给高伏,可俩人就像冤家一样,撮合不到一起啊………啊………”
“不是冤家不聚头。”
“嗯?”
“小憨包………”
“谁?谁是憨包?翠柳还是高伏?”
“你………”
“啊?”
郑楚儿惊奇的叫了起来,她怎么聪明伶俐,又善解人意,竟被冠与小憨包的名号?
“啊什么?”
高长恭说着,用了力。
“啊………”
一声惨叫,倒吓了高长恭一跳,照这样下去,迟早吓出病了。
“你故意的?外面有人。”
郑楚儿侧耳听了听,哪有人?估计自己的婢女,听到动静,早走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