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满腔仇恨而来。这些仇恨,皆源于前任酋长阿普杜勒的种种恶行。在他统治的漫长岁月里,横征暴敛、鱼肉百姓,致使无数家庭支离破碎,人们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。如今,听闻有机会在新任酋长面前,控诉前任酋长的累累罪行,他们怎能错过这难得的时机。于是,他们带着积攒多年的怨愤,从城市的各个角落汇聚于此,只为等待这一刻,让正义得以伸张。
登位大典的现场,简单得近乎潦草。没有绚丽的装饰,也不见奢华的排场,一切都透着质朴与仓促。韦斯顿・帕拉西奥斯,这位即将登上酋长之位的关键人物,甚至未曾换上一件彰显身份的华丽新衣。他就那样穿着昨夜那件破旧不堪的粗麻布衣服,布料上沾染的斑斑血迹,在日光下显得格外刺眼,无声诉说着昨夜那场惊心动魄的夺权之战。
伊文斯站在一旁,看着韦斯顿这副模样,眉头紧蹙,实在觉得有失体统。在他看来,酋长登位乃部落的重大盛典,怎能如此随意。就在韦斯顿即将上台演讲的关键时刻,伊文斯毫不犹豫地脱下自己的褐色兽皮披风。这件披风,是他多年征战的见证,用珍稀兽皮精心制成,不仅保暖性能极佳,更彰显着他那第一勇士的尊崇地位。
伊文斯双手捧着披风,满脸诚恳地走到韦斯顿面前,恳请道:“酋长,您即将面对全族之人,这披风虽不算特别华贵,但好歹能让您看着更有威严,还望您披上。”
韦斯顿微微皱眉,眼中闪过一丝不悦,他内心深处坚信,一个人的强大在于自身的实力与气魄,而非外在的装饰。然而,看着伊文斯那恳切的眼神,听着他真挚的恳求,又实在不忍拒绝。犹豫片刻后,他无奈地叹了口气,接过披风,将就地披在了身上。
当那褐色兽皮披风落在韦斯顿肩头的瞬间,奇妙的事情发生了。原本看起来只是个坚毅果敢的普通青年的他,此刻竟有了一种别样的气场。披风随风微微飘动,勾勒出他挺拔的身姿,阳光洒在上面,泛出柔和的光泽,让他隐隐有了几分酋长该有的威严与庄重,仿佛终于与这即将登上的高位相匹配。
随后,韦斯顿迈着沉稳有力的步伐,踏上了那简易至极的高台。这所谓的演讲台,确实简陋得令人咋舌,不过是他的手下仓促间找来几个粗糙的木箱,再将几块参差不齐的木板胡乱搭在上面,勉强拼凑出的一个立足之地,外观粗糙不说,甚至还摇摇晃晃,仿佛一阵稍大的风就能将其吹倒。
然而,就在韦斯顿身披伊文斯赠予的褐色兽皮披风,稳稳站上去的那一瞬间,仿若有一股无形的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