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膈应。
“所以……”
“所以你放心，你这个病，我会好好研究。你梦到了什么，梦里发生了什么，都记得和我说。而且你难道没有发现吗？你的梦境是连续性的，不是每次梦到的都不一样，你的梦就像是……”
张词急着问道：“像是什么？”
杨慧拧熄烟，扔进垃圾桶里，说道：“就像是一部电视连续剧一样。”
这个问题，张词早就已经发现了，从他第十次进入那个梦境开始，他就发现，这个梦从他开始做之后，一直持续性发生故事。虽然很诡异，但每次张词都能苏醒回到现实，他才笃定那只是一个梦。
但这个梦正如他自己所想，太诡异，太不寻常。
张婉每每听完他的梦境，都要惊讶好一会。
这么离谱但又真实的梦，真的存在吗？真的只是一个梦，而不是其他可能？
比如，是另外一个世界？但如果是另外一个世界，他醒过来后回到现实，那边世界的他，岂不是不存在了？可他每次回到梦里，猎鬼司同仁和他说的话，让他感觉他并没有离开过。
杨慧走后，张词一个人坐在院子里，看着老树长出的新芽发呆。梦境和电视连续剧一样，从他到那个世界，在血泊里自救，遇到猎鬼司同仁，被司命大人看中，选择加入猎鬼司。这一切真的没有断层过，只是他每次醒来再睡着接着做梦时，他出现的场景变得不一样而已。
梦，真的会持续这么久吗？
张词想不明白，他不过是个高中生，因为这个该死的病，他连学校都不能去。在学校里，随时都会昏倒，会影响到其他同学，学校也害怕他出事承担不起责任，干脆就让他回家了。
在家里，他很无聊，也不敢随意出门，生怕突然睡着，被车撞死。
他无法控制这种病，真的没办法控制，只能让它自由发挥。
张婉看着他坐在院子里发呆，心里也不是滋味，虽然男友支持她在家里照顾弟弟，可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，得找到病根才行。
她收拾好了，换上衣服，走出去道：“弟，我要出去一趟，你在家里别乱走。”
“好。”张词微微一笑。
张婉看着张词这个笑容，也不知该说点什么，走到门口，又回头道：“对了，你的同学明天要来看你，她给你打电话的时候你睡着了，我接的。你看下通话记录，明天要是你……你没事的话，就见一见你同学吧，朋友还是得有几个。”
张词拿出手机，打开一看，通话记录里有一个熟悉的名字：苏茜巧。是他的同桌，高中两年一直在一个班。他仰起头，看着树上的叶子，真是美好啊，以前的时光，天天和苏茜巧腻在一起，也不觉得烦。
一点都不觉得烦。
张词玩着一片树叶，心想：她要来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