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。
视频到这里就结束了，毕竟厕所里没有监控，她最后是怎么消失的，不得而知。
“她这是喝多了还是被催眠了？”祝京棠指着屏幕里的女人问道。
但凡的脑子清醒的，眼睛没瞎的，都能看出来展子衿状态的不对劲。
靳泊谦摇头，“或许都有可能，但还有一种可能。”
“毒品？”祝京棠猛地意识到，她瞳孔不受控制的张大。
靳泊谦点头，“早年间有过这种毒品，能让人丧失自我意识，听从于对方的吩咐。”
后续在警方和国家的打击下，已经没有那种毒品的消息了。
祝京棠突然快速往回翻照片，指着那几张装有红色液体的木桶照片，语调上扬，“这些是人血？”
“这和枭泰佑手上那串一模一样！”
垂了半截在木桶外的佛珠串的确和枭泰佑常戴的那个，一模一样。
“不确定。”靳泊谦拉过她的手轻捏了下，安抚她的情绪，“枭泰佑这人信佛，枭氏旗下也干这方面的生意，他们就算想，也弄不到这么多人血。”
他沉默了半晌，“顶多是什么鸡血，狗血。”
低成本的粗制滥造，再冠上各种噱头高价出售给他们圈内信这些东西资本。
他枭泰佑赚得盆满钵满。
祝京棠没忍住打了个寒颤。
恶心，太恶心了。
“人在做，天在看。”
祝京棠将平板丢给了靳泊谦，“这些都给我看，不怕我泄密吗？”
靳泊谦笑了一声，望向祝京棠的目光纵容而温柔，还带了点无可奈何，“这不算什么机密。”
以祝家的能力，未必查不出来。
“哦。”祝京棠看向车窗外，“东西看完了，这是打算把我带去哪？”
“原本过两天得出国一趟，事发突然，今晚就得走。”靳泊谦低头看了眼时间，“所以，我们还剩不到七个小时的时间能在一起。”
祝京棠精致的下颌微扬，姿态闲散，“谁和你我们了？”
“而且，不到七个小时就是还有六个多小时，这几个小时吃饭午睡下午茶都绰绰有余了。”
“是吗？”靳泊谦薄唇翕动，嗓音低沉磁性，“那大小姐有空赏脸一起吃顿午饭吗？”
祝京棠今天的行程原本是上午和科新的人谈完合作，然后尽地主之谊请对方吃顿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