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管用。”
五人踩着雪往修联赶,路上的积雪被踩得咯吱响。修联的铜锤声比平时沉郁些,门檐下挂着的“公正”木匾积了层薄雪。刘老正坐在柜台后翻卷宗,案上摆着株蔫了的灵植,叶片上还沾着冰碴——是今早有人报的灵植失窃案,据说丢了半亩地的青禾苗。
“刘老!”苏晓晓人还没进门,声音先撞了进去,竹笔杆在手里攥得发白,“小棠被人掳走了!线索都指着旧锻坊!”
刘老抬起头,老花镜滑到鼻尖,他揉了揉眉心,指节叩了叩案上的卷宗:“护卫队刚被派去城外追灵植贼了,就剩两个学徒守着,连锻体境都没到。”他拿起那株蔫灵植,叶片簌簌掉渣,“这案子比你们那事急——丢的青禾苗是要上供给灵修院的,误了时辰,修联担待不起。”
林心怡把簸箕往案上一放,碎瓷片、麻绳头在灯光下闪着冷光:“您看这些!小棠留下的记号,都指着旧锻坊,肯定是张记锻坊的帮工干的!石墩大哥说他们三天没上工了!”
刘老拿起那截带墨痕的木梳齿,对着光看了看:“凡修之间的纠纷,按规矩得双方家长到场对质。张记锻坊的老板是锻骨境修士,护卫队不在,我们这几个老骨头去了也是白搭。”他叹了口气,从抽屉里摸出张旧地图,在桌上铺开,“旧锻坊的地窖有三条岔路,西边那条通着城外的废井,你们要是去,千万别往那边走。”
云澈指着地图上的标记:“您就不能派个人跟着?哪怕给个灵讯符也行啊。”
“灵讯符是给修士用的,你们几个真元都没过两百的凡修,捏碎了也引不来人。”刘老从怀里摸出个铜制罗盘,盘上的指针歪歪扭扭指着北方,“这是测灵罗盘,虽然旧了,但靠近灵铁器物会转得快——那两个帮工据说偷了张老板的灵铁凿子,你们或许能用得上。”
石墩忍不住捶了下柜台,震得案上的卷宗跳了跳:“就眼睁睁看着小棠出事?”
“不是不管。”刘老的声音沉了沉,指腹划过地图上的旧锻坊标记,“等护卫队回来,我亲自带队过去。但现在你们得等。”他顿了顿,从袖袋里摸出枚生锈的铜哨,“这是老护卫队的联络哨,吹三声长音,要是附近有巡逻的学徒,或许能听见。”
苏晓晓急得直跺脚:“等?等他们回来,小棠说不定都被带出城了!”
刘老没再说话,只是把罗盘往云澈手里塞。窗外的铜锤声突然停了,有个学徒跑进来,手里举着张字条:“刘老,城外传来消息,灵植贼往旧锻坊方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