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跟小花猫似的。走,回家了,我娘炖了灵鸡汤,给你补补。”
沈砚收拾起食盒,石墩伸手想拉他,又怕碰疼他,最后改成扶着他的胳膊。云淮川举着琉璃珠在前面照路,珠子的光在石板路上晃出条蜿蜒的光带,像条回家的路。林心怡跟在旁边,时不时帮他理理被风吹乱的衣领。
走出竞技场时,晚风带着灵植园的草木香吹过来,比刚才柔和了许多。云澈抬头,看见天边挂着轮月牙,细细的,像小棠绣在袖口的银线。
“等我好了,”他突然开口,声音还有点哑,却很清晰,“我们一起去后山种青禾。”
“好!”石墩第一个应,撬棍在地上敲出清脆的响。
“我要种最高的那株!”苏晓晓的铜铃叮当作响。
沈砚点头:“我带灵肥去。”
云淮川举着琉璃珠转圈:“我用珠子给它们聚灵气!”
林心怡笑着说:“我教你们嫁接,种出能开两种花的青禾。”
月光把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,交叠在一起,像株紧紧扎根的青禾。云澈看着脚下的影子,突然觉得,就算没了保送名额,就算经脉还在隐隐作痛,好像也没那么难了。
至少,他不是一个人。
远处的顺纹居亮着灯,苏晚棠肯定在灶房等着,锅里炖着的灵鸡汤,正冒着热气,像个温暖的拥抱,在等他们回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