‘法’的层次。”
“‘法’的层次？”姬祁重复了一遍，眉头微微皱起，“你是指他们都拥有了自身的‘法理’和‘玄道’？”
“没错。”万睡肯定地点了点头，“拥有了自身的‘法理’和‘玄道’，就意味着他们已经初步掌握了天地规则，可以借用天地之力来提升自身的实力。”
“所以，你想说的是”姬祁犹豫了一下，然后问道，“我想要突破到皇者之境，也需要感悟自身的‘法理’和‘玄道’？”
“正是如此。”万睡说道，“只要你能感悟到属于自己的‘法理’和‘玄道’，突破到皇者之境就易如反掌。”
“玄道理？”姬祁瞪大了眼睛，难以置信地看着万睡，心中暗想：这老家伙是在开玩笑吗？修行者想要感悟到“意”的境界就已经是千难万难了，更何况是“法”的境界？就算是皇者顶峰的强者，也未必能够拥有自身的“法理”和“玄道”。自己一个王者，怎么可能做到？
“怎么？觉得不可能？”万睡似乎看穿了姬祁的想法，笑着问道。
“这简直是天方夜谭。”姬祁忍不住说道，“你以为‘法理’和‘玄道’是什么？那是只有更高层次的强者才能拥有的东西。”
“元颐在王者五重的时候就步入了这个境界。”万睡淡淡地说道。
姬祁愣了一下，心想：元颐那家伙，竟然这么变态？
“金娃娃在王者四重的时候也步入了这个境界。”万睡继续说道。
姬祁再次愣住，心想：金娃娃那家伙，竟然也这么变态？
“至于我，”万睡停顿了一下，然后说道，“就更不用说了。”
姬祁深吸一口气，心想：这三个家伙，都是怪物吗？
“而你，”万睡看着姬祁，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屑，“现在已经是王者九重了，却连‘法’的边都没摸到。”
姬祁正准备破口大骂，却突然愣住了，心想：这三个疯子，不会真的这么变态吧？
“在无相峰，就属你最废材。”万睡毫不留情地说道，语气中充满了鄙夷。
姬祁张了张嘴，想要反驳，却发现自己无言以对。
万睡脸上闪过一丝尴尬，因为他说的确实是事实。他们几个人确实都是在王者五重之前就步入了“法”的层次，但这并不代表他们比其他人更优秀。
“怎么？还没信心？”万睡努力装出一副鄙夷的神态，问道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