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几乎将所有的精力和时间都投入到了捕鸟之中,田地因此荒废,生计日益艰难”说到这里,项福贵的声音再次变得沉重,连呼吸都仿佛受到了压迫。
姬祁听着项福贵的诉说,心中顿时明白了一切,难怪这段时间以来,他总能看到项初娚和其他村民们早出晚归,原来都是为了这个,他原本以为,他们是在为了打造兵器或是其他原因,没想到背后竟然隐藏着如此沉重的秘密。
“七皇山真的很强大吗?为什么会让你们如此害怕?”姬祁的语调中流露出一抹难以遮掩的好奇与困惑。
他身为异乡来客,对于这片地域上各势力的盘根错节并不熟知,然而内心深处却有一个声音在告诉他,这背后必定缠绕着更为纷繁复杂的纠葛与不可告人的秘密。
项福贵嘴角勾起一抹苦笑,无力地摇了摇头,长叹一口气后,脸上的皱纹似乎更加鲜明起来,他才徐徐开口:“他们对金啄鸟嘴的渴求,只是为了向那七位皇者献礼。对我们这些凡夫俗子而言,皇者就如同夜空中最耀眼的星辰,高高在上,遥不可及,近乎被神化了一般。想当年,这七人仿佛自迷雾中神秘降临,一到此地,便展示出超凡脱俗的实力,将霞山原有的势力一一摧毁,那场面的残酷,简直不堪回首。霞山原本的霸主,在他们面前不堪一击,四处奔逃,山脚之下,血流如注,尸横遍野。随后,他们无情地霸占了霞山,还将这个承载着万古传承的名字,改成了如今这般不伦不类的七皇山,这简直是对我们世代尊严的践踏,欺人至极。”
姬祁静静地聆听着,眼中闪烁着思索的光芒,微微颔首。他深知,对于这些无权无势的百姓来说,皇者确实如神明般不可战胜,他们只能仰望,无力抗争。
项福贵说到这里,情绪变得激动起来,双眼赤红,猛地一拍桌子,桌上的茶杯都随之颤动,他怒不可遏地说道:“霞山啊霞山,你自上古以来便叫霞山,代代相传,承载着我们的记忆与憧憬,从未改变。可谁能料到,如今竟会遭受如此莫大的侮辱,被那些强盗更名为那可恶的七皇山。想我项福贵,年轻时也曾豪情壮志,声名显赫,可如今步入暮年,却要在这群强盗的淫威之下苟活,仿佛被囚禁在无尽的黑暗之中,真是可悲、可叹、可恨呐。”
他越说越激动,脸上的肌肉都在不停地抽搐,比刚才失去鸟嘴时还要愤怒千百倍,这让姬祁也感到有些不解,不明白他为何会如此失控。
“村长也不必太过忧虑,”姬祁见状,连忙开口劝慰道,“或许这次初娚他们能成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