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他们的周围,簇拥着众多前来缴纳税赋的农家。
每一户人家都谨小慎微地呈上一个装满药膏的麻袋,而那些圣山的使者则手持秤砣,逐一称量,每每满意地点头后,便将这些药膏收入囊中。
于伯快步走上前去,恭恭敬敬地行了个礼:“大人,这是我们本月应缴的税赋,请您过目。”
圣山的使者接过麻袋,打开一看,见药膏的分量颇为充足,便满意地点了点头,示意于伯可以离去。于伯见状,心中重担卸下,转身欲返。
听到于伯那沉稳而安抚的话语,姬祁的心绪渐渐平复,他意识到,此刻的冲动只会招致更多的灾难。于是,他深吸一口气,强压下心头的怒火,目光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。
于伯见状,心中暗自松了口气。他深知姬祁的善良与正义感,但也明白,在这强者为尊的世界里,隐藏实力、保护小镇的安宁才是首要之务。
于是,他轻轻拍了拍姬祁的肩膀,确认无误后,转身离开,脚步沉重而坚定,心中默默祈祷着老王头能够平安度过这一劫。
“大胆!如此劣品也敢拿上来交差。”圣山弟子的怒吼声如同惊雷,在空旷的广场上炸响,震得周围人耳膜生疼。他的声音中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威严,皮鞭挥舞,带着呼啸的风声,毫不留情地抽打在老王头那瘦弱的身躯上。
老王头本就佝偻的身体,在这一击之下几乎对折,如同断线的风筝般倒飞出去,重重地摔在地上。尘土飞扬间,一条清晰的血痕在他后背显现,鲜血迅速浸湿了衣衫,显得格外刺眼。
姬祁的目光紧紧锁定在老王头身上,心痛如绞。他深知老王头的不易:那个曾经硬朗的老人,如今却为了儿子的生计和生命,不得不拖着年迈的身体,穿梭于山林之间采集药材。每当夜深人静时,姬祁总能隐约听到从老王头家中传来的低沉叹息,那是对生活无尽的无奈与辛酸。
老王头的惨叫声在广场上回荡,却似乎并未触动那些圣山弟子的铁石心肠。他们冷漠地看着这一幕,仿佛在进行一场无关紧要的例行公事。
其中一人更是再次举起了皮鞭,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:“老家伙,早就告诉过你,药膏要粘稠如同石块般,你这如同豆腐是什么意思?下次再敢这样,可就不是一鞭子能解决的了。”
话音未落,皮鞭再次划破空气,带着更加猛烈的力道抽到了老王头的脸上。老王头的脸上,刹那间多了一道狰狞的鞭痕。血液顺着他的脸颊滑落,如同一条血蛇,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