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来后从此打消了找商家要钱的想法。
小商总顾忌着南栀面子没对他怎么样,那位大商总可是说翻脸就翻脸,说拘留就拘留。
表面温文尔雅,实则狠辣无情。
他一个没什么文化的老头子哪里是他的对手。
再要去闹,说不定不是十五日“体验游”,是好几年的“监狱豪华套餐”了。
万幸,所有债务已还清,南栀每月还会打八千块钱过来,另外又给南漾换了羊城最好的公立学校。
这几年,南母几乎没怎么见过南栀,除了偶尔因为南漾的事有交集外,从不和他们联系。
果然,南栀目光丝毫没在她脸上停留,缓缓踱步到病床前,用手背探了探漾漾的额温,柔声问:
“还难受吗?”
南漾以前不懂,为什么姐姐好好的突然不回家了。
现在长大了,渐渐明白一些事,他抓住南栀的手,眼睛亮晶晶的,一眨不眨地看着南栀,体贴地问,
“姐姐,我不难受,是不是打扰你了?”
南栀还未回话,又见他凑近了,手拢着唇附在她耳侧悄声说道,“那个女人自称是你亲生母亲,一直在央求妈妈想办法见你一面,姐姐,你小心点,别上当。”
生母?
南栀背脊僵硬,怔怔站了半晌。
那个陌生女人哆哆嗦嗦地从凳子站起来,嗓音有些哽咽:“小栀”
南栀没回头,摸了摸南漾的头,叮嘱他好好吃药休息,调转脚步往病房外面走。
见状乔琼诗再也顾不得其他,拔腿冲过去拉住她的手腕,“小栀!等等!”
谭立春和他老婆的资料商辰禹曾经给她看过,南栀深吸一口气,礼貌地转头:“谭夫人,你好,有什么事?”
太过疏离的语气,顷刻间让乔琼诗崩溃。
她捂住脸尖叫了声,泪眼婆娑地喊:“女儿,当年是我们对不起你,那也是被逼无奈啊!真要把你留在身边,一家子都会饿死的!”
南栀胃里一阵抽搐,听到这话竟然笑了。
“可是,谭夫人,后来你们生活条件好转,也没找过我。”
语气依旧淡淡的,听不出多少情绪。
乔琼诗一张布满泪痕的脸交织着羞愧和执着,死死钳制住南栀的手不放,急迫地说:
“找过的!找过的!你可以去查出入境记录,我们回过羊城三次,只是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