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那圣子大人,可还有何吩咐?”木鱼道人问道。
张泽本想说没啥事你走吧,但话到嘴边却又停了下来,因为他发现木鱼道人的神色有些不对劲。
忽然就变得不那么尊敬了。
看那小眼神,张泽这时也想起了大母神的那个逼教义。
一切的一切,都是大母神的狗。
按这么说的话,自己这个圣子传达完旨意,好像也就没用。
而在教典里,没用的圣子,好像是要被切吧切吧,做成一道菜来的
然后通过信徒的血肉回归大母神。
也忒极端了些。
在木鱼道人张嘴前,张泽先发制人,“当然还有指示。”
木鱼道人变脸也和喝汤一样,又恭恭敬敬道“您请说。”
“你不忠诚!”张泽说了句木鱼道人意想不到的台词。
“啊?”邪教入脑的木鱼道人有些没听懂。
见木鱼道人又惊又怒,还带点后怕的表情,张泽意识到自己猜对了。
这木鱼道人不知什么原因是真的邪教入脑。
他真信这玩意儿,不是装的。
所以想忽悠他,得绕着那本破教典说。
而邪教教典这种东西都是可以瞎几把改,注释,解构和滑坡的。
人嘴两张皮,谁身份高谁说得对。
现在自己身份最高。
张泽把木鱼道人拉到了炕上,又和颜悦色对他娓娓道来。
过了许久以后,木鱼道人拉着张泽的手说道。
“.圣子大人,我觉得母神可能没这么说过,您.”
“是大母神,祭司你不要再犯这种低级错误了。”
“是是,大母神真的是让您来传达这个旨意的?”
木鱼道人看着眼前面目清秀的少年,作为大母神最虔诚的祭司,他忽然觉得有些迷茫。
哪怕在他看来,圣子大人对于教典的理解,也有些极端和残忍?
石室中的光永恒不变,木鱼道人斟酌着措辞道,“大母神的降临不容有失,我们是否应该更专注于传统。大母神渴望的是应该是更有意义的东西,比如说”
张泽打断了木鱼道人的辩解,“不要揣测大母神!”
“那您.”
“我是圣子,圣子是大母神的使者,在圣子回归大母神前,我口中所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