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泽,“.”
见张泽不解,刘海武赶紧解释道。
“说出来不怕您笑话,我这点屁大的修为都是野路子来的,学的不知道哪来的功法残卷。
“除了一身力气比凡人大上许多以外,我和我那些老兄弟们啥也不会。赚的也是些码头来往的力气钱。”
“我最近一直在寻思着能不能多赚些灵石,然后搞些正经功法给兄弟们练练,但我们怕死,又啥也不会”
“所以你就打算来这碰碰运气,想赚点搬砖的钱?”
刘海武尴尬的笑了笑,然后点了点头。
张泽有些无语,心说这人也是个人才,他对刘海武说道,“这样,你帮我干件得罪人的事,然后你的问题我帮你解决,之后我再给你们找个自力更生赚灵石的新活计,怎么样?”
“您说吧,让我干什么?”刘海武问。
“当托。”张泽答道。
这事刘海武熟悉,他也没少干,“抬价?您让我去拍卖行当抬价的托?”
“不是抬价的托,是压价的托,明天招标会的时候,您往死里压价,拿出一种不要钱白干的气势。”张泽说道。
刘海武一听这话,脸都白了。
就刚才在上面他虽然看起来混蛋,但分寸拿捏的很好,知道那些宗主掌门并不会把自己怎么样。
但要让他压价去抢标.
那不是把人得罪死咯。
刘海武很为难的看着张泽。
“刘帮主放心,其实都谈好了,不会全部得罪的。”张泽摆手道。
“那就还好,不.”刘海武刚要应下就觉得不对劲。
什么叫不会全部得罪?
“最多就得罪五个人而已。”张泽说得和喝汤一样。
刘海武,“.”
一个就够捏死他了,还得罪五个?
“你放心,不光有额外的报酬,我们还会保你无事,这事办完后,你就去剑宗躲着,一直躲到清河会结束,到时候自然是万事无忧。”张泽安抚道。
话都说道了这个份上,刘海武自觉是不想办也得办了,便硬着头皮接了这个烫手的差事。
刘海武又喝了一杯酒,然而却想起了他潘叔。
潘叔虽不是他爹,但胜似他爹,知晓自己捡到那石板的真相。
他潘叔临走时,曾握着他的手叫着他的小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