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>你不弹劾聂含山便罢了,毕竟大家都知道你和聂含山的关系,可是人家何文渊有理有据的,也没错,你干嘛莫名其妙的弹劾他啊?
就连李烜也颇感意外。
“孙卿要弹劾何爱卿,理由为何?”
孙弼道:“何大人罪责有三,请陛下听之。”
“仔细道来。”
“罪其一,污蔑朝廷命官,妄图攀咬。”
何文渊大怒道:“放肆,本官何时污蔑了?”
孙弼道:“昨日之事,诸位也有大半是亲眼所见的,本就是比武切磋,不过聂小姐失手杀人,就算有惊圣驾,却也只能说是意外,岂能定罪?更不该牵连到聂师身上。”
“聂大人教女无方,此乃事实,聂小姐整日流连江湖,毫无大家闺秀的气质,这
难道也是本官污蔑吗?”
聂含山此时哼道:“何大人,小女如何,自有聂某教导,这是聂某的家事,难道聂某家事不睦,也要归何大人管吗?”
孙弼又道:“罪其二,参本弹劾,无凭无据,比武之事既是意外,那这参本便是惊扰圣听。”
这就有点强词夺理了,不过仔细一想,御使言官,不就是为强词夺理这四个字而生的吗?
李烜笑道:“倒也没有孙卿说的这么严重。”
“罪其三,结党营私以下犯上,何文渊身为吏部侍郎,乃是吏部尚书聂师的直接下属,平日政事便多有阳奉阴违之举,今日更是行此以下犯上之举。”
何文渊自然不能让孙弼自说自话,连忙解释道:“陛下明鉴,臣这是秉直进言,绝非孙大人说得这样。”
孙弼哼道:“身为下官,不遵上命,却要为此等小事弹劾上官,这满朝堂任何人都可以上本参聂师,却是你吏部之人参不得。”
张维此时呵呵笑道:“孙大人此言差矣,何侍郎身为从二品侍郎,本就有上奏职权,身为朝廷命官,只要是发现有不对之处,皆可据本上奏,岂能因为所奏之人是自己的顶头上司,便不能秉公直言呢?”
孙弼拱手道:“张阁老说得也差了,何大人虽然有上书的职权,不过何大人所奏内容却无半点与吏部事宜有关,这也是不合规矩的。”
这点就要说明一下了,除了御使这一特殊群体是专门参人的,其余官员虽然也有弹劾的权利,但却不能插手除本部事务以外的事。
比如何文渊,他自然能参聂含山,但是前提是聂含山在吏部事宜上有过错才行,或者聂含山犯下特殊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