参与了排列次序的,怎么会弄错?就是老夫弄错了,也还有别人嘛。”
杨宣转头问张维道:“张大人也应该记得吧?”
张维笑道:“启禀陛下,状元郎的策论里的确有这一句,只是臣也不知道状元郎为何说是没有。”
李烜微微皱眉,杨过却是惊慌的对着李烜道:“陛下,臣的策论里,确实没有这一句。”
聂含山此时出班说道:“臣是亲自批阅,犹记得应该是有的,不过既然大家心有疑问,不如将试卷取来便是。”
一方说有,一方说没有,聂含山竟然也有些恍惚,难道自己也记错了?
李烜微微点头。
“也好。”
内侍领了命,便往内阁去了,试卷还在那儿呢。
聂含山看着杨过,眉头紧锁,心中却有不详的预感。
众人也是低声议论起来。
这状元郎难道连自己写的文章都不知道了?
还是说张维杨宣甚至聂含山都记错了?
不可能吧?
杨过则是满心的疑惑,有些惊慌失措。
很快,试卷取来,李烜展开看了看,随即眼神锐利的看向杨过。
“状元郎可还记得自己写得策论?”
杨过点头道:“自然是记得。”
“念。”
杨过应道:“夫百姓者,陛下之子也...”
一句还未念完,李烜突然发怒,用力的一拍龙案,在场众人全数跪倒在地。
“陛下息怒。”
“这是你的策论?看看吧。”
李烜将策论扔下,杨过连忙几步将之捡起,看了两眼,随后脸色大变。
“陛下,这...这不是臣的文章。”
李烜怒喝道:“放肆,你当朕是傻子吗?还是说你将这满朝的文武当成了傻子?试卷之上明明写着你的名字,如今你要告诉朕这不是你的试卷,那你的试卷呢?”
杨过吓得瘫软在地,连胜道:“陛下明鉴,这真的不是臣的文章。”
李烜又将文章和诗赋一齐扔下。
“这些也不是吗?”
杨过趴在地上看了看,随后哭丧道:“不是,都不是啊。”
杨宣喝道:“大胆,科举乃是国之大事,你竟敢舞弊欺君。”
“没有,我没有。”
杨过连忙否认。
“那眼前这几张试卷作何解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