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二,你读书多年,终于又爆发了一波啊。”有客氏的叮嘱,李保国又有着要求,需要李鸿儒早点回来干活。但李鸿儒依旧跑去观星楼看了热闹,回来的挺晚。按正常的操作,棍棒之下才能出听话的孝子,李保国给李鸿儒准备了三根棍子。但一根也没用上。此时他捧着那五十两的纹银,一脸的舒爽,只觉热天时吃了一个大西瓜。对李家而言,这是一笔大资金,便是他手都有着哆嗦。什么内涝,什么水灾,什么淋湿的布帛。五十两纹银一来,什么都填平了。即便将这批‘水货’低价卖掉,李氏布店照样运转的很溜。李保国顿时就想好了低价处理布帛。只要价格够低,有的是人接手他这一批麻烦货,也省了太多的麻烦。继《咏鸡》之后,一篇《镇观星楼》出炉,解决了家庭最重要的经济问题,李保国顿时怎么瞧李鸿儒都顺眼。三根棍子被他折断丢进了火炉。李鸿儒看后也放心了下来。这是五十两官银,有钦天监盖章,来源合理合规,一切都很正当,也免了李鸿儒皮肉之苦。“这是老天开了眼,咱家出了个会读书的大文人”客氏喜道:“你看这小黑脸,看上去满脸都是学问。”“哪是老天开眼,明显就是我昨天的棍棒管用。”李保国兴冲冲的道了一声,又将那纹银放进自己的小箱中,挂上了铜锁。“这诗涉及观星楼文气,你们莫要四处去吹牛,免得泄了文气。”一首《咏鸡》让李保国吹嘘了三年,李鸿儒觉得《镇观星楼》又能吹三年。若是往常也便罢了,涉及到高层之事,李鸿儒觉得不掺和比较好。他叮嘱了一句,顿时让李保国神情怏怏起来。憋在心口难说的感觉太难受了。但做为长安人,他很清楚有些事沾染不得。夫妻两人低语了一番,最终决定将这事情烂在心里。李鸿儒题名都写成了李太白,万一对证起来也算是麻烦事。“大哥,你今天挨父亲的打了?”将自己一些事摆平,李鸿儒才注意到兄长李旦身上隐约透出的一些淤青肿胀。李旦常年练武,皮肉厚实。李鸿儒觉得李保国这是下了狠手,若是他挨这种毒打,大概要在床上躺三天才能走路。李鸿儒平常少有在白日见到李旦。大抵是他早上赖着不干活,李保国将李旦叫回来顶班。“只是练武时一些磕磕碰碰,这些事情难免。”李旦脸色有些憨,他收缩了一下衣裳,将淤青红肿处盖得严实了一些,却是否定了挨李保国揍。“你莫要同他们说。”他叮嘱了一句,随即便见李鸿儒囔囔了起来。李保国忙于收拾晾晒的布帛,客氏亦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