刺史府中。黎雪落神情哀怨,一脸的凄苦。“连你也不信我吗?”黎雪落低声道:“我与你同床共枕十年零三月十五天,只是外人几句话的挑拨,你就忘了这些年的夫妻之情。”“你到底是谁?”封刺史的脸色稍有摇摆,随即又正色起来。“你这十年有少回关西,便是书信都是吩咐下人誊写。”“我常年习武,哪有多少写字的好功底,叫下人写至少会工整一些。”“你很少提及此前在黎家的事情,便是父母都不甚关切。”“嫁鸡随鸡嫁狗随狗,我随了你,有了新家,自然是辅助你功成名就为主。”“你……”“我……”从对外的怀疑,封刺史和黎雪落开始了互问互答。封刺史有生活上点点滴滴的疑虑,但黎雪落回答也得体。这让封刺史脸色不断转换。“你既是黎家之女,断然熟悉莲花玉女剑,不如我们斗一次剑,如何?”封刺史有些沉默之时,只听陶氏开了口。“我十二年前与你斗过一次剑,当时我施展的落英剑术,也败得心服口服。”“依然,你也在怀疑我……”黎雪落一脸苍白之色。半响,她才开口回话。“那便再斗上一次剑。”她转向封刺史,又冷声呛了一句。“若我证得自己身份,从此之后我便回归黎家,再不做你这刺史府之妇。”这话让封刺史怀疑人生,也让他脸色如土,眼中异光不断闪烁。李鸿儒和周飞卫的证据无疑是铁证。黎雪落在这桩事件中脱不了干系。这也不是她想走便能走之处。但黎雪落辨词清晰,更是愿意斗剑证明身份,也让封刺史陷入痛责自身的地步。万一。哪怕是只有万分之一的概率。若黎雪落是被冤枉。他这辈子大概难以赎罪。“取我剑来!”一旁的陶依然已经右手持剑,黎雪落亦喝上了一声。“黎家是关西一带的大族,诸多人擅剑,我娘的陶家也很厉害,传承了很多剑术!”公孙韵拿剑拍了一阵落头氏,待得有人说要等天明,这种妖物才会显形,顿时让她少了许多兴趣。随着李鸿儒等人从厢房中出来,她也跟着李鸿儒低声说话。只是小妮子不免也拉紧了衣服,还遮挡了一下少女们刚刚发育的胸口。这让李鸿儒极为蛋疼。这番作证真是丢尽了脸皮。他此时在众人中的名声大概是有点小问题了。男性虽然无惧,但女性不得不防。“我也自学了一套剑术”李鸿儒回道:“就是没有什么剑术方面的秘籍,若是能看两本,我肯定也能成为大剑侠。”“你看上去不怎么像是个练剑的样子?”公孙韵疑道。“我什么都练的,剑术、刀术、儒家正气、术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