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气的文人依旧是个弱鸡,做不得多少用,物理打击过来,一刀就死翘翘。随口搭上几句,李鸿儒继续进行着默念。小道士则等待了好一阵,不见李鸿儒回话,又难以听清楚李鸿儒嘴里的嘟哝,只得作罢,在那念无量寿福。临近中午时,只见李无忌奔行了过来。“那张果子居然死了!”“死了?”听了李无忌的话,李鸿儒顿时起身。“也不知道是冻死的还是骑驴摔到坑里没爬起来,他躺在城外一个烂泥坑里,尸体都硬邦邦了”李无忌道:“他身上也没见咱们的钱财,真是晦气了。”“怎么会这样?”“衙役收了尸体,张大人则在卖自己家里东西,想着给我们凑齐买坐骑回并州的钱”李无忌惋惜道:“这张果子真是害人害己。”“确实害人害己,我看那张烈大人家中也不富足,这怕是要变卖大半家产了。”“还好秦小子算是长了心,待得回了并州,他就会托人转运一些钱财给张烈。”李无忌一脸嘘唏,李鸿儒也不由有几分感叹。“他真能骑驴骑到摔死自己?”作为术法的掌控者,李鸿儒觉得张果子就这么死了,有些不科学。但尸体都出来了,这又没辙。只是对方的死法过于怪异了一些。“可能被我们追击时有慌乱,最终慌不择路掉坑里了吧!”李无忌叹了一口气,随着李鸿儒出了通玄观。再怎么说,作案者生要见人,死要见尸。而彼此作为受害人,都要去县衙看看,才能了结掉这桩毛驴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