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得杜构迎了过来。伴随而行的还有侯应谦,也有李鸿儒有几分面熟但又叫不出名字的另一位同学。这是太学出征的优秀学子团。看得捞油水的团体都过得如此之苦,李鸿儒顿时舒坦下来。若他在太学呆半年,大概也是和侯应谦等人一样。想进这种团体还颇为不容易,除了筛选,更需要一定的关系。“遗欢兄也立了几手小功。”双方攀谈时,李鸿儒这才想起对方的名字,房遗欢。这同样是朝廷重臣的子弟。三人前来找李鸿儒,所问基本和秦怀仁差不多,想着捞些好处名闻四方。待听得李鸿儒一番介绍,彼此才将心思落下去。江湖司既然有了铁律,他们也不好强势逼人,何况他们在长安,还逼不到并州的衙门去。“鸿儒兄不愧是四门馆晋升上来的人,所做之事已胜出我等不知几筹”房遗欢笑道。“我这只是适逢其会,当不得真”李鸿儒连连摆手道:“诸位都是大才,光芒迟早会耀眼到人睁不开眼,会让我等难以企及。”与这些世家子弟相处,李鸿儒早就知晓了尺寸。房遗欢捧,李鸿儒回捧,他甚至捧得更高。只有不将自己当成中心,诸人才会放下对他的戒心,也不想着背后使坏。“遗欢兄博得静阳公主青睐,若是此行战功圆满,人生得意美满只是不需多说。”被李鸿儒连牵带引,侯应谦顿时就吐出了房遗欢的底。“杜构兄同样博了晨旭公主的芳心,你就逮着我来说”房遗欢佯装恼怒道。“我拿晨旭公主的芳心也没用,人家才十一岁,也不知要等几年”杜构悻悻道:“被公主看上,我还提前娶亲不得,满心的寂寞无处叙说啊。”“你也不担心晨旭公主听到,到时候揪你耳朵。”“就咱们几个,怎么可能传入到她耳中去。”众人低声议论,稍谈一会,便见一个穿着厚重甲胄的将军将侯应谦叫了过去。“那是应谦兄父亲,也是定襄道出兵的大将,咱们这批人中,应该是会以应谦兄功劳最多。”“应谦兄被约束的太严了,侯家本是兵法世家,何必纠结于文法。”“我听应谦兄说是武将在修行兵法后期难于寸进,必须从文。”“咱们元神之后不同样难于寸进。”“那是咱们资质的问题。”“可我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哎!”……李鸿儒凑热闹,虽然不时插一句嘴,但他更多是以倾听杜构和房遗欢发言为主。这些人信息较之他灵通,涉及军政,文政,经济,修炼,小道消息。李鸿儒听上好一会,只觉了解了不少八卦。即便是上层的人士,也需要学习和交流。譬如侯应谦的父亲擅长兵法,但相较于李靖,水准就明显差了一个档次,此行虽说能照顾侯应谦一番,但更多是来学习李靖的兵法。“怎么赢的?”“我们当时还没过来,听人说是李靖将军似乎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