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高兴了起来。李鸿儒看着太子一脸满足的小模样,又随口叙说赞赏,只觉自己就是某些谗臣,坏主意一个接一个往外冒。纵观诸多历史,皇帝和太子的狗头军师没几个有好下场。李鸿儒只觉自己以后有点难以脱身开来。他迎合了太子好一阵,才从皇宫中出午门。“谗臣啊!”望着李鸿儒远远而去的身影,唐皇微微叹了一声。他曾经评价李鸿儒巧令辞色,心思有几分狡诈,擅长趋吉避凶。若无法获得这种人真正的友谊,唐皇觉得若是自己遭遇难以抵挡的危险,李鸿儒权衡之下绝对会选择跑路。但这种人确实又能干实事。大多谗臣属于能做事但又不能让之位高权重。只要死死压着一线,对方就翻不起浪花,还能不断如牛马一般的去干活。唐皇思索一会,决定将‘谗臣’这话题作为今天晚宴的说教题目。皇宫之外,李鸿儒步步踏出,开始回府邸。太子和他齐齐被唐皇叫去了皇宫,江湖司剩下的接待由万文石完成。他此时只需要在家中等待便可。李鸿儒回府邸时,只见傅人君携着一人拦在了前方。“傅员外,您等在这里,是想给我算姻缘吗?”傅人君明显等在了此地。他连连搅黄了数次推算,不过是傅人君等人想着将他仔细翻算,涉及诸多才被他察觉。若不涉及全面扒开他隐私,只是稍许侧敲旁击的推算,李鸿儒也难于感知清楚。但被拦路也不是什么大事情,李鸿儒顿时笑着开了口。“你太难扒拉了,我一点也不想算你”傅人君连连摇头道:“我是想知道,陛下后来找你们说了什么,若那头衔没我的份,我也好早日回滑州。”“贫道也有一些推算之语,已经破了那《秘记》之事,想过来问问李录事这天下第一算之事如何角逐?”傅人君的身边,另外一人也开了口。这人挽一个道髻,头戴紫阳巾,身穿八卦衣,手拿浮尘,身背一口宝剑,显得有几分气质非凡。能算出他行程,这道人也非凡人。李鸿儒客气拱手,又问了姓名。“贫道慈航,只是一介游方野道。”道人也不避讳,直接叙说了自己的名字。他眼睛闪着异光。被对方一看,李鸿儒心中警惕油然升起。他体内紫气蠕蠕而动时,只见对方眼中异光一闪而逝,停下了推算。“李录事的姻缘果然不好算!”慈航道人随口笑道。“道长若是要算命,多少也提前知会一声”李鸿儒道。“一些事情提前说了,也就没那么灵验了”慈航道人摇头道。“是极是极”傅人君连连赞同道:“只有在毫无防备之下,术算才会拥有最大的准确率。”“那是你术算水准太差了,袁守城算命时可以问人家祖宗八代才开始算,算的也贼准”李鸿儒道。“袁守城算什么,他要是有真本事,还能沦落到长安城摆摊子给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