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少区别。只是儒家占据了正统,又掌管工农商贸和军队,更有晋升的通道,才显得儒家知识更为有用。如阿鼻国之类的佛国,理念不同也照样能运转。眼见慈航道人还有说教和辩驳的势头,李鸿儒随即止住了嘴。他也不能更改什么,这种扯皮会毫无意义。只是在大唐存活,就必须遵守大唐的儒家规则。释家如此,道家也是如此。谁也别想对谁洗脑。“我已知你言,你可还有什么要说?”李鸿儒问向慈航道人。“李录事居于太子身侧,务必提醒太子行善,只有时时行善,不做妄念之想,他才可能坐稳大唐的江山!”“行!”“我总感觉你有些敷衍!”本想与李鸿儒辩驳一番,这小伙接茬数句随即止住了嘴,慈航道人满嘴的话堵在了心中。待得嘱托一番,李鸿儒又回应的干脆利索。这让慈航道人觉得很是不爽。正常而言,只有思索一下再回答才显成熟稳重。他手指微微一掐,随即又见对方望了过来,一脸的似笑非笑模样,当下闷闷止住了手。“贫道慈航,有缘再会!”冒然推测只可能遭人恶感,慈航道人止下手,说上一句,随即悄然而退。“李录事,如今没外人了,您给我说个准信呀!”见得慈航道人出门,傅人君也忍不住开始打探消息。他被勾起了名利心,但也勉强算是能放得下的人,等待许久就是想要个准信。“哪能没外人,你就是外人”李鸿儒笑道。“你能不能说点人话,别逮着老年人欺负”傅人君气道。“傅员外既然本事了得,何不对自己推测一番,看看自己有没有天下第一算头衔的命相!”“我若有这种本事,就躺在滑州等这种好事了!”傅人君在那一阵唠唠叨叨‘算人不算己,算己死无疑’的道理。相师永远算不准的就是自身。便是同行算同行也很糟糕。大伙儿都是相师,除非是绝对的实力压制,不免会出现十算九不准的情况。傅人君看着李鸿儒,感觉这小伙很可能有一些相师的本事,否则便不会对他拳打脚踢,又连连压下数个高明的相师。那慈航道人也能知晓李鸿儒出现的时间和地点,选择合适的时间等待,对方的手段无疑高超,但也连连被李鸿儒抓了包。“我只能告诉您,《戊寅元历》会做一定的完善和修改。”李鸿儒随口提了一句,傅人君的脸色顿时黯然了下来。这是老本都要被挖了。若是早上数年,他趁着巅峰和人气时期,又有几分真本事,或许能摘得桂冠。此时后辈相师强者纷出,难言彼此高下。傅人君思索了好一会,脸色由红转白,又由白转红。他最终叹上一口气,也步出了门。李鸿儒仔细翻看了一遍,收了录事本,与众人交谈上一番,待得晚餐过后,他开始进入到每日的《九经》功课。一盏油灯燃起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