透露出不屈的决意:“今年的确有点难啊,不过也只能这么办了,现在即便转让,我们也是赔钱,倒不如自己熬着。”
“其实,我觉得你是压力太大了,其实你不用想太多,现在我们有小涵,生活也只能求自足!”湛莹莹的话语中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无奈,她轻柔地打着手语,试图抚平张胜宇心中的波澜。
这的确是个摆在眼前、不容回避的现实。
本就步履维艰的生活,再加上小涵那与众不同的状况,所有的经济重担,都沉甸甸地落在了张胜宇一个人的肩上。
试想,这样的境遇,换做任何一人,又怎能不心急如焚,不感到压力山大呢?
“我们怎么自足?要知道我们欠着陈耀五万,爸妈那边也是借的钱,我们如果我不想一直欠别人的!”张胜宇的话语中带着沉重,双手无力地垂下,随后他仰头,将杯中啤酒一饮而尽,仿佛要连同那些烦恼一并吞下。
刹那间,整个房间被一股压抑而沉闷的气氛所笼罩,空气似乎都凝固了。
湛莹莹轻轻抿着啤酒,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,心中五味杂陈。
她又何尝不渴望早日还清这些债务,让心灵得以解脱?
但现实如冰冷的镜面,清晰地映照出他们的困境,条件所限,心急如焚也不过是徒劳。
“可是你给自己这么大的压力也没用啊,我们现状就是这样,总不能给小涵调试完耳蜗就送到我妈或者你妈那边吧,让她从小就当一名留守儿童?”湛莹莹的手势如灵动的羽毛,在空气中划出一道道无声的弧线,她的眼神炽热而坚决。
留守儿童,这个群体,像一道烙印,深刻在每个人的心头,无人不晓,无人不怜。
张胜宇与湛莹莹,两颗心紧紧相依,却在这现实的洪流中挣扎。
他们深知,将小涵送走,是对骨肉至亲的无情割舍,这份痛,谁也无法承受。
然而,小涵若留在身边,湛莹莹的工作便如同断桨之舟,难以独自驶向成功的彼岸,他们的经济之舟,也将随之搁浅。
这抉择,如同荆棘之路,步步艰难,却也步步坚定。
“不行,小涵绝对不能成为留守儿童,即便我们再苦再难,这我接受不了!”张胜宇的脸庞上写满了决绝,他缓缓摇头,手势坚定地划过空气,每一个动作都承载着不容置疑的决心。
湛莹莹的眼眸中闪烁着共鸣的光芒,她轻轻颔首,随即举起手中的酒杯,对着张胜宇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