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言语间没有丝毫的轻视。他们行商多年,阅人无数,真心还是假意总是能分辨的。
“不管以前我们有过怎样的误会,今日诸位能慷慨解囊,为瀚博书院出一份力,本官铭感五内。”孟星辞正色地说道:“那些因此而能读书的寒门学子们,都会感激诸位今日的义举。这一杯,本官代他们敬诸位。”
孟星辞敬酒,这是给他们脸面,自然是要喝的。
商户们神色讪讪的,心里对孟星辞却更加感激。孟星辞早就知道他们的心思,所以才用了这样的法子。现在却不计前嫌,如何能不让他们感激?
这一顿酒,孟星辞给瀚博书院获捐了三万多两银子。
入了夜,送走了商户们,孟星辞眼睛亮晶晶的。
灵欢心疼不已:“大人真是辛苦了,为了些银子,还要与那些奸诈商人虚以为蛇。”
在灵欢看来,三万多两银子,也不算什么,孟家也不是拿不出来。可是孟星辞却了这点银子,要招待那些原本轻视孟星辞的商人。
他们配吗?!
孟星辞摇了摇头,笑着说道:“不一样的,灵欢,不一样的。”
灵欢不知道有什么不一样,可是她对孟星辞向来信服,她既说不一样,那一定是有大人的道理。
灵欢扶着孟星辞回到房间,为她擦好脸,盖好被子,这才转身走了出去。
刚一出门,就看到宋年站在门外。
灵欢皱起眉头:“宋大人,你怎么在这?这可是内宅!”
宋年眉头皱得比她还深:“这么晚了,你怎么从大人的房间里出来?你知不知道什么是男女有别?”
灵欢都气笑了:“我是大人的丫鬟,贴身伺候大人本就是应该。”
宋年神色凝重:“你就算是她的丫鬟,日后你也是要嫁人的。难道你就不顾自己的名节了吗?”
灵欢淡淡地说道:“灵欢既已做了丫鬟,还在乎什么名节。若日后我嫁之人,在意名节而嫌弃于我,这样的人,大人也不会让我嫁的。更何况,便是一辈子陪着大人也不错。”
宋年竟是一噎。
这个小丫鬟每每语出惊人,让他都有一种语出惊人之感。不过是个丫鬟罢了,略识几个字便已经了不得了,她却有自己的想法和见解,就连他都觉得耳目一新。
这就是孟星辞调教出来的丫鬟吗?
宋年低声问道:“那你可有想过?她早晚有一日会成亲的,若是主母进门,你又如何自处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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