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将流氓丙推了过去,流氓丙丁结结实实地撞在一起,东倒西歪,刘春峰开心的大笑起来。
这时,最先被赵玉树踢翻在地的流氓甲缓过劲来,他摇摇晃晃地爬了起来,从背后扑向刘春峰。
“师哥,当心!”赵玉树一掌推开身边的流氓戊,一个箭步冲到刘春峰身边,将他挡在身后。
流氓甲自知不是赵玉树的对手,不由地到退了几步。
他从兜里摸出一件东西,向流氓戊使了个眼色,二人同时扑向了赵玉树。
“小心有刀!”说时迟那时快,刘春峰的话音刚落,赵玉树顺势一个后滚翻,躲过了流氓甲手里的短刀,流氓甲扑了个空,差点摔倒,还没等他站稳,赵玉树一个鲤鱼打挺,挺直了身体,同时高高飞起的右脚,踢中了流氓甲的右腕,脚起刀落。
流氓甲刚要爬过去捡刀,被赵玉树反手一个蜻蜓点水,点住了他的穴道,他立马直挺挺地杵在那里,一动不动了。
和牛四四目相对,恰似一对雕像。
剩下的流氓戊不得不硬着头皮跟赵玉树单挑。
赵玉树站在原地不动,只待那厮刚一近身,一个毽子腿将他扫倒在地,接着,一只脚重重地踏在他的胸口上,用力向下一踩,那厮便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了,殷虹的鲜血顺着嘴角流了出来。
围观的众人大惊失色,有人小声发问:“人是不是死了?”
“死?哪那么容易?我不过是想让他长长记性。”赵玉树居高临下,睥睨着地上的流氓戊说。
一直在旁边观战、未敢上手的一个小喽啰,眼看着哥们儿根本不是赵玉树师兄妹的对手,吓得他哆哆嗦嗦的,更不敢上前了。
他刚要溜之大吉,就被刘春峰一个箭步追了上来,抓住了衣领。
吓得他噗通一声趴在地上,捂着脑袋叫了起来:“我没动手打人,请大爷饶我,请大爷饶我”。
刘春峰见他年纪不大,长得又瘦又小,穿的破破烂烂,猜测是穷人家的孩子,不过是误入歧途,不如暂且放他一马。
他叩首捣蒜,替哥们儿求起情来。
赵玉树叉着腰,用手指着地上横七竖八的流氓,痛痛快快地骂了一顿。
有个不老实的,还小声嘟囔了句什么,赵玉树就毫不客气地给他补上一脚,那人也不敢喊痛,老老实实地闭上了嘴巴。
赵玉树厉声问道:“以后,你们还敢欺负女人吗?”
流氓们异口同声地说:“不敢了,往后爷们儿再也不敢找姑奶奶麻烦了。”
“你们说话算数?”
“算数,算数,姑奶奶,谁说话不算数,谁就是王八蛋。”
“那好,要是以后你们再胆敢欺负女人,让给我看到了,见一回打一回。”
“真不敢了,真不敢了,请姑奶奶消消气,快给我们大哥解了穴道吧。”
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