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妈,你说我爹他能去吗?”
赵玉树摇摇头说:“我感觉他未必肯去,你也知道,你爹最讨厌吃饭应酬这件事,小时候因为不愿意到一位亲戚家里吃饭,还被你爷爷揍了一顿。这几年岁数也大了,越发的懒了,能推辞的饭局就都推掉了,实在推不掉的也是硬着头皮去敷衍人家,这些年,你是不知道啊,他为此没少得罪人,还是我私下里跟人赔不是,请客送礼,才挽回些面子。”
张紫萸摇晃着赵玉树的胳膊说:“妈,这些年真难为您了,咱们家幸亏有您的苦心经营,我们才过得这么舒服。”
赵玉树在张紫萸脑门上点了一指头,说:“你这个丫头,什么时候也学得嘴皮滑溜了?”
“妈,您也别生我爹的气,其实他心里也念您的好,只是嘴巴说不出,他是那种天生不会甜言蜜语的人。”张紫萸替父亲辩护说。
赵玉树撇撇嘴说:“不是他天生不会说甜言蜜语,而是早年间都对人说尽了,对我就没得说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