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是个再简单不过的人,没经历过什么事儿,就这点家务事儿都把我烦得够呛。嗳,老宋,你来这里也两三个月了,东家父子和我是什么样的人,你心里也该有数了吧?我们也看出来了,你是个有故事的人,东家也说了,有些事说出来,心情就放松了,说不定我们还能帮帮你。”
老宋端起一杯酒,一仰脖子干了,满怀激愤地将他在家乡那段不堪回首的经历,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他们。
听完了老宋的故事,张再景思索一会儿,问老宋:“老宋,你没觉得这件事情有点蹊跷吗?”
老宋叹了口气说:“谁说不是呢?我也知道自己被冤枉了,可到底冤枉在哪儿?我又说不上来,李铁牛死了,我最后那张处方麻黄用量的确超量了,这是不争的事实。说实话,我以前也这么用过,只要剂量是由少到多,慢慢加上去的,病人是可以耐受的,所以,我以为李铁牛也会没事儿,还真应了那句话,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?你们可要吸取我的教训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