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人,来赵家正骨馆找他,想让他出趟诊,他问去哪里?那几个人也不说,只说到了就知道了。
刘春峰又问他们,病人伤在哪里?他们指了指肩膀,刘春峰以为是锁骨骨折了,但看到他们诡异的神态,吞吞吐吐的样子,就多问了一句:“是骨折吗?”
那几个人说:“不是,是被剪子捅了一下。”
刘春峰说:“那我看不了,我们是正骨馆,剪子捅伤应该去医院治疗。”
那几个人磨磨唧唧地还是不走,刘春峰也懒得搭理他们,自顾忙手里的活。
几个人里面领头的一个,从怀里掏出一个钱袋子,“哐当”一声,扔在刘春峰面前,说:“这些钱够了吧?”
刘春峰说:“谁和钱还是冤家?可惜这钱我挣不了,我说过了,剪子捅伤的我看不了,给多少钱也没用。”
那几个人看刘春峰不像是在撒谎,便收起钱袋子,骂骂咧咧地走了。
刘春峰说:“师妹,你说奇怪不奇怪,那个钱袋子上用墨笔写着个赵字,跟师傅的笔迹简直一模一样,我还纳闷了半天呢,本来想问你,可一忙起来就忘了。”
赵玉树一听,连忙问他:“你看清楚了?的确是我爹写的赵字?”
刘春峰说:“我跟了师傅将近十年,师傅的字我还是记得。”
赵玉树叮嘱他,以后再有不明身份的人过去看病,在诊所里治疗可以,如果让你出诊就算了,咱不缺这点诊费,人身安全最重要。
回到家里,赵玉树对丈夫和儿子说:“前两天,绑架咱们家车夫的绑匪,到咱家正骨馆去找我师哥,说他们中有人被剪子捅伤了,要求我师哥出诊,被我师哥拒绝了。”
“你怎么知道他们就是绑架我们家车夫的绑匪?”张再景问她。
“咱们家车夫被绑架的事情,除了咱们家人,我谁也没告诉,连我师哥都不知道这件事。刚才在电话里他对我说,有几个身份不明的人,扔给他一个钱袋子,想让他出趟诊,钱袋子上写着一个赵字,笔迹跟我父亲的一模一样。其实当年我家有很多这样的袋子,都是用来装贵重药材用的,我爹亲笔在袋子上写的赵字,我嫁给你的时候,不是陪嫁了两千块大洋吗?我爹就用那些袋子装的,交换人质的那天晚上,咱们直接连袋子一块扔给绑匪了,难道你忘了吗?”
“是这样的,你没问问刘春峰,那几个人有没有面熟的?”
“这还用问吗?如果有,不用我说,他早就告诉我了。”
张桂心在一旁也听明白了,没想到一个小小的兴州,竟然这么乱,他听说胡芮卿死的时候,手里握着一把剪刀,刚才刘春峰说,那几个身份不明的人找他出诊,因为他当中有人被剪刀捅伤了,那个人会不会就是杀害胡芮卿的人?抢劫犯、左脸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