赌坊的生意缓过来,就随他处置。”
韩策面露难色:“舅,这江城海他们能服吗?”
“唉!一团乱麻!”周云甫哀叹一声,“实在不行,咱们就只能靠现有的手下和关系,以求自保了!”
这一次,他真觉得自己大势已去了,他所苦等的变局,始终没有到来。
一年多以来,他在跟白家的较量中,其实都已经找到了最优解。
白宝臣派来的刺客,被他安排反杀,并一把火烧了火柴厂;白宝臣想借死尸扩大事态,请鬼子帮忙,他动用巡防营的关系,化解了危机;白宝臣拉拢陈万堂,他及时放下身段,跟苏家的黄毛小子合作,化险为夷,保住了江城海。
可以说,周云甫每一次都挫败了白家的计谋,然而,他又切实地一步一步走向末路。
今年的年关,恐怕是过不去了——除非,还有变数。
“咳咳咳!”
老爷子急火攻心,捂嘴猛咳了几声,再张手,却是一片鲜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