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难度其实极大。还是随缘吧。
能蒙过对方自然是最好。蒙不过也无所谓。他本来就已经准备扑向下一个窝点了。
至于剩下这四个人，当然是留给冯允山了。
如果他们没什么有价值的信息，那就嘎了。
幺鸡过去听电话。
“喂”
“我，我，我”
“我下个月还你”
“下个月，真的，下个月”
张庸站在旁边，逐渐听明白了。敢情是有人打电话来追债。
呵呵。这些好赌的家伙。
其实，复兴社特务处有这样的恶习。
明面上，也是禁止赌博的。但是也有人顶风作案。
尤其是那些山高皇帝远的站点。总部根本管不到的。也没办法监控。
上司往往就是利用这样的手段，榨取下级的钱财。
你要是不给，就不给你升职。
非常恶俗的做法。
“你们知道美元在哪里吗？”
“你们知道英镑在哪里吗？”
没有人回答。
于是
全部都被嘎了。
冯允山杀人，还真是不眨眼。
张庸看了看窦万疆。
窦万疆表示没问题。
混道上的，谁不是心狠手辣的？心慈手软的，早就死一万次了。
张庸若有所思。
这帮家伙，太凶残，有点担心反噬。
还是要尽快将韦方铨他们带回来。他们是正能量。必须能威慑到冯允山等人。
“走。”
带人前往第二个窝点。
居然是在霞飞路上。很热闹的一个洋行。
根据资料，洋行的老板居然是西班牙人。在租界里面，算是比较少见的。
西班牙的祖上也曾经阔过。历史书好像有写。大航海时代的王者。非常著名的无敌舰队。但是大意失荆州，被敌人干了。从此一蹶不振。
不过，瘦死的骆驼比马大。现在的西班牙，还是有点底子的。
有一部分的驳壳枪，就是西班牙出产的。而即将爆发的西班牙内战，也会成为各种新武器的试验场。
可惜，暂时，张庸找不到什么捞油水的手段。
距离太远
默默观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