确度。而这个年代的弹头质量，显然是不如后世的。
“这是确认凭证。”
“好。”
张庸伸手接过来。
发现居然是一本漫画书。就是闪电侠。
忽然想笑。幸好忍住。
这是唐胜明出版的漫画书啊！麦克法兰居然拿来做凭证。
翻了翻漫画书，发现里面已经有些陈旧。估计被传阅的次数不少。最后才来到麦克法兰的手里？
“麦克法兰先生，伱喜欢看这本书？”
“当然！”
“很好看吗？”
“非常好看！我差点买不到！”
“是吗？”
“当然。它现在是最抢手的。每期出版，都要早点去买。晚了就买不到了。”
“哦”
张庸心思一动。
买不到？是唐胜明故意的？饥饿营销？
他居然懂得饥饿营销？
可以啊
“我这个还是第五次加印才买到的。”
“哦”
“张，你拿到钱以后，这本漫画书必须还给我。千万别弄丢了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
张庸点点头。心想，你送我都不要。
我后世的什么联盟，什么漫威，什么dc，我都看吐了。我还看你的漫画书。
不过，麦克法兰的话侧面证明，这个生意不错。
关键是，成本低，投入小。
他张庸有的是各种漫画内容。至少能支撑十几二十年。
形成产业，形成垄断，赚点小钱，几百万美元什么的，还是没有问题的。但是想要更多，就得卖军火了。
或者
卖图纸？卖情报？
心思一动，拿出一张炮塔的图纸，递给麦克法兰。
麦克法兰接过来，看了看，脸色似乎变了变。但是很快又恢复正常。
“张，你从哪里搞来的？”
“日本人手里。”
“什么？”
“我抓了一个日谍，叫上杉左兵卫。是日本的大家族。上杉家的。从他身上搜出来的。还有好多张。但是我对战列舰非常不了解。所以，想请你找人帮我看看，到底是什么型号战列舰的图纸。”
“这”
“没事。你有时间就帮我问问。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