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说,如果没有红烧黄河鲤鱼,他是不去的。其他菜肴都没胃口。
于是赴宴。
热热闹闹。
蒋鼎文打仗没本事,置办宴席却是一绝。
张庸还以为红烧黄河鲤鱼已经是上等菜,最后发现,它根本就是陪衬的。
桌面上的菜肴,随便一个,都比它名贵得多。
这年头,没有动植物保护法。
只要是能搞到的,都可以整上桌。是名副其实的山珍海味。
然后又有新发现。
崔可夫居然懂汉语。还说的非常流利。
稍微打探才知道,这个家伙在伏龙芝军事学院,学的就是东方系。
所谓的东方系,就是东亚。是苏联人专门负责处理亚洲方向的专业派系。在学校需要学习汉语和日语。
崔可夫的汉语说得很好。甚至能说很多地方的方言。
再一问,得知他1926年、1927年曾经两度来华,逗留的时间都很长。
有点古怪。
按理说,这是一个中国通。
来到华夏以后,应该不会犯下那么严重的失误。
这里面到底是有什么蹊跷?
“张!”
“崔可夫先生,你说。”
“关于两个轰炸机编队的损失,你一定要调查到底。”
“我?调查?”
“你不是督察专员吗?如此草率的军事行动,造成如此严重的损失,你必须深入调查!”
“我”
张庸感觉哪里不对。
难道不是崔可夫的意思?他是在贼喊捉贼吗?
感觉不太像。
对方提到这件事,明显带着怒意。
想到损失的都是苏联飞机,还有苏联飞行员,总感觉黑幕重重。
这时候,蒋鼎文似乎听到了,拿着酒杯过来了。
“崔可夫先生,你远道而来,我敬你一杯。”拉着崔可夫喝酒。
“我在和专员先生说话”崔可夫不太乐意。
然而,蒋鼎文非常会来事。
一杯又一杯
一杯又一杯
崔可夫显然不善交际,很快就被烈酒淹没了。
都说北极熊的酒量非常可怕。但是崔可夫是例外。他显然是不善喝酒。一会儿就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