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衡见没有其他人在现场，面色显得极其复杂。
“回禀陛下，末将调查怜妃身旁的丫鬟和太监，他们告知末将，柔妃近期与她有过冲突。”
言语落下，张口却没有声音发出，似乎后面的言语才是真相。
楚星河拥有帝王读心术，凭借周衡这三脚猫的掩盖技术，怎能逃脱掉他的法眼。
“周将军，以你的本事，应该不至于只打探到这么一点点消息，可不要隐瞒朕。”
周衡自知理亏，用力咬咬牙：“回禀陛下，怜妃宫中的丫鬟和太监尽数能为怜妃作证，从未拿过麝香。”
能在皇宫当差，说他们一点规矩都不知道，那肯定是不可能。
甚至愿意为怜妃奉献出自己的性命，足以说明怜妃的确有可能没有拿过所谓的麝香。
“依你之见，皇后宫中的麝香究竟从何而来？太医可不敢做这等下作之事。”
周衡似乎早早预料到楚星河的言语，满脸苦涩：“请恕末将直言...末将质疑柔妃有动机。”
后宫争宠极有可能引发更为激烈的矛盾，引动到皇后身上，只为让楚星河斩落其中一人。
“柔妃？”
楚星河闭上双眼，脑海中则是隐隐出现柔妃的画面。
任何嫔妃待在他身旁都能假装自己很乖，偏偏她们内心有着不少争宠的心。
低头看看周衡的双眼：“你有没有调查过柔妃？”
“末将...末将没有那样的胆量。”
之所以拥有那样的力量调查怜妃，仅仅是因为怜妃不在宫中，太监和丫鬟尽数害怕他的亮枪银甲。
“摆驾！朕倒是要问问柔妃究竟怎么回事。”
周衡悄悄让开一个位置，似乎想要楚星河前往柔妃所在的宫苑。
穿过幽静的走廊，太监总管提前一步喝出声音：“陛下驾到！”
当柔妃得知楚星河竟然来到自己寝宫，满脸尽显喜悦之色，误以为楚星河乃是来宠幸她的。
亲率不少丫鬟和太监从里屋走出来，齐齐跪在地上。
周衡并没有将柔妃的证据拿给他，楚星河总不能眯着一双眼睛将人给抓住。
看看跪地的丫鬟和太监，沉声提醒：“你们在门口，朕有话单独找柔妃谈谈。”
柔妃见楚星河仅仅邀请自己一人进屋，将脑袋靠在他的身上，二人就这样慢慢走到里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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