牛的几倍,两只犄角各有三四尺长,犄角的顶端还分了三个叉,每个小叉上闪着一抹寒光。牛眼大如海碗,眼里竟然往外窜着火苗。
“哈哈哈哈,霸儿快瞧。宝贝出现了。”我爹像是根本没听到我说的话,反而高兴地大笑起来。
“爹,宝贝我没看到。眼前到是有一头货真价实的怪牛,看着好像还不太好惹。”我可没我爹那么心宽。眼瞅着那头牛紧盯着我,鼻孔里不断冒着粗气,我的腿肚子不由抖了起来。
“霸儿,上去打它。”我爹一声令下,我是头皮要炸。打这头牛?这--这难度好像有点大呀!
“爹,你快点出来吧。我可不敢打这头牛。我觉得我跟它完全不是一个等级的。”我颤颤巍巍地往后退了一步。
“别怕,有你爹在这儿。你就使劲打它就行了。”我记得我爹的眼神真地不太好。眼前的东西他肯定没看清楚。
“爹,这头牛太大了。要打你自己去打。我可不敢去打这头牛。”我往后又退了两步。
“你去不去打?”我爹问我。
“不去。”我回答地很坚决。
“真地不去?”我爹再问我。
“打死我也不去。”我再往后退了一步。
“好,你不去是吧。那你可别怪你爹心狠了。”我爹说这句话是啥意思?
“啊--”我正寻思着我爹他想干啥时,屁股一疼,身体冲着那头牛直直地飞了过去。那头牛一见我冲向了它,把头一低,两只大角瞄准我来的方向。我一瞧心里不由长叹---我爹也太坑我了!这不是明摆着让我变成肉串嘛。心里一急,这手就往腰里伸,“黑腰带”带着一股劲风砸向了那头牛的脑袋。
“砰--”的一声。我感觉自己像是砸在了一块铁疙瘩上,手膈得生疼。
“哞---”那头牛被我砸得后退了两步,把头一抬,四蹄不断刨着地,猛地向我冲来。我赶紧往旁边一躲,没想到旁边刚好是一个大土疙瘩。眼看着我就要被牛顶个透心凉了,突然脚底一滑,我摔了出去。“呼--”的一下子,那头牛从我身上飞驰而过。
“爹!你再不出手,我可要回去了。”我捂着腰从地上爬起来。虽然刚才没被牛顶到,可我这一跤摔得也不轻呀!
“你试试?”我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凛冽,我不由打了个冷战。这肯定不是我亲爹!哪有亲爹这么整自己儿子的?
“你到底想让我做啥呀?”我郁闷地问着面前的一块石头。我爹现在在我心里跟这块石头毫无分别,冷血又坚硬!
“不干啥,就是让你打那头牛。还要使劲打。快点,给我打!”我爹像是驱赶一头骡子一样大叫着。我只好再次握紧了手里的“黑腰带”。我刚才打的是牛头。这牛头太硬了。我决定这回换个地方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