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出一种绿色之光,让这股绿色之光渗入到这座塔里,它的戾气应该会不断减弱。”我爹懂得还真多呀!
“这么复杂呀!我一个人可搞不定。再说了,咱们之中没有木性灵力的人呀。”我一听我爹的话脑袋又开始发晕。
“有,谁说没有?我就是木性灵力。只不过我身上的灵力太少,可能发挥不了多大作用。呵呵”久未发声的摇椅说道。
“是啊,如果能找些木性的灵石来让摇椅吸收一下,没准你俩能弄出绿色之光来。”我爹说道。
“爹呀,你不是也是水性灵力的吗?为啥你不跟摇椅弄呀?”我问我爹。
“你个臭小子,你爹这么大岁数了,你让你爹去弄那还不把你爹的命弄没喽。你是不是不想让你爹活了?”我爹骂着我。
“好好好,我弄。不过咱们上哪儿去找木性的灵石呀?”我爹一开骂我就知道我说错话了。这个老头还真是不能惹呀!
“我这个戒指里也不知有没有。等会儿我让摇椅进去瞅瞅。如果有的话最好。如果没有的话就得你来想办法了。”我爹说道。
“那好吧。你快让摇椅到你的戒指里去找找。我先在这周围转上一圈,瞅瞅这黑水到底淹到哪儿去了,会不会连长庆镇也给淹了。”我说道。
“行行行,咱们分头行事吧。”我爹应了一声。
我窜到空中向远里望了望,眼底一片乌黑,完全看不到水的边际,就朝着长庆镇的方向飞去。我越飞越心惊,寻思着这又不知道有多少人被这黑水给淹死了。黑水流到长庆镇边上的那个望湖村就停了下来。看来长庆镇还真是有老天庇护。我仔细一瞅,发现我以前待过的青森的那间破屋刚好成了分界线。这黑水流到那座破屋跟前就不再往前流了。龙凤湖也被黑水淹没,与黑水连成一片,早就看不到以前的模样。
“也不知这间破屋里现在有没有人住。”我自言自语着落到那间破屋跟前。
“爹,那些黑水淹到咱家门口就停了下来。看来咱们不用逃了。”我听到屋里传来人说话的声音。
“噢,是嘛。那太好了。爹这条腿跛了,如果要逃,你自个逃吧。爹实在是不想连累你了。”咦?这个声音听着咋有些耳熟呢?
“爹,咱家现在只剩下咱俩了。你可得坚持住。如果你走了,只剩下我一个人,我也不想活了。”说这话的人边说边走出了屋子。
嘿!这也太巧了吧!我当屋里住着谁呢?原来是以前买过熊七的张财主和他的儿子张黑胖。我记得这个张黑胖跟青森还是同学。对了,还有那个牛欢。这家伙欺负过牛欢。没想啊没想到,以前的财主竟然落魄到这种地步!
“大黑哥,你们咋还不走呀?这黑水都淹到你家门口了。”一个身材壮硕的女子从